龙神看着高文，突然露出
丝——高文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
——露出丝狡猾
微笑：“第三个故事还没有发生。”
高文：“？”
“把所有故事都讲完就无趣，就当
是在吊胃
看着高文，“突然很好奇——在你故乡，人们也会面对如这个世界样难题
？比如……当你们遇上巨大社会变革时，当你们社会群体也要遇上巨大思想转变时，当你们信仰遇到考验时，当你们也不得不抛弃传统和教条，面对环境巨变时……你们是怎应对这切？
“啊，或者应该首先确认下——你们也有种族、社会、信仰和国家？”
“们当然也有社会、国家之类概念，”高文笑起来，但很快笑容中便多些复杂感慨，“们也当然会面临你提到那些……‘挑战’。说实话，当故乡人们面对来自传统、现实、信仰以及思想上转变时，他们也会有动荡和不安，整个转变过程往往是痛苦和危险，但和这个世界不样——那些传统就只是传统而已，人们思维观念也仅仅是思维观念，它们确实有巨大约束性，但……它们不会变成任何具备实际威慑‘实体’，也不会产生超越现实‘力量’。”
说到这里，高文突然发现这些在地球人听来理所应当事情在这个世界说出来很可能是匪夷所思，甚至是连恩雅这样神明都感觉难以理解，他不得不边斟酌词汇边又解释道：“举个简单例子——当个世代居住在深山中，将山视为神明种族决定搬出深山时候，他们只需要面对族中老人反对，而不必担心真被山神降下神罚。”
龙神有些惊讶地听着，最后祂终于理解高文描述是怎样世界规则，这位神明脸上竟露出有些恍惚表情来，直到几秒种后，祂才轻声说道：“真美好。”
“其实也很不容易，”高文忍不住想要多解释几句，“即便思潮不会形成切实力量，反抗传统不会带来直接神罚，们那里人们要改变项传统观念也仍然困难重重，旧势力在思想上制造阻力有时候并不比……”
他只说到半，便犹豫着停下来。
龙神坐在他对面，身上缠绕着难以计数黑色锁链，锁链另端“错乱之龙”漂浮在塔尔隆德上空，如同颗随时可以毁灭整个巨龙文明不定时炸弹，整个国度锁死在这场致命平衡中，已经谨小慎微地残喘百万年。
“是啊，真美好，”他叹口气，“和这里比起来。”
随后他突然想起什，视线落在龙神身上：“对，你刚才说故事共有三个，但你才说两个——还有个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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