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有点卡壳，因为实在找不到温和委婉
词汇来描述自己此刻心中想法，眼前神明似乎是看出
这点，祂露出
丝笑容，以全然不在意语气随口说道：“不必在意，想到什
就说吧。既然今天是‘单独交谈’，
们就可以谈深入些。不论你想问什，想说什，都可以大胆地说出来。”
这已经是明示，高文瞬间便明白今天这场交谈中龙神态度，尽管还不清楚对方究竟有什想法，但他已经放心不少：“那就明说——看到塔尔隆德上空漂浮着仿佛缝合尸般怪异之物，你曾亲口承认那就是你，而现在你又自称自己是龙族‘众神’，所以可以大胆推测：龙族曾经和们人类样，信仰也是许许多多执掌不同神职神明，只是由于‘某种原因’，众神全都变成‘缝合尸’部分，变成所谓‘龙神’。是这样？”
“完美推测，几乎就是全部真相，”龙神淡淡地说道，“只少个细节——你口中‘某种原因’。关于这个‘某种原
说着，祂向高文伸出手来，用低沉柔和嗓音说道：“恩雅，塔尔隆德保护者，龙族众神。”
高文看着伸到自己面前手，却没有第时间给出回应，龙神恩雅声音飘入耳中，让他微微睁大眼睛，然而在些许惊讶愕然之余，他更多感觉却是“果然如此”。
“众神”！
自越过永恒风,bao至今，他关于塔尔隆德所冒出无数猜测和推想中，终于有个得到证实。
龙神仍然保持着伸出只手姿态，丝毫没有不耐烦模样，只是在看到高文陷入思索之后才随口说道：“让女士等待太久可不是好习惯。”
高文从略有走神状态惊醒过来，他犹豫下，还是稍稍握住对方柔软温暖手指，礼貌性地握手之后便很快松开——而在这个过程中，他并未再看到那“错乱之龙”幻象，似乎是龙神这次进行某种刻意控制。
“神明真也分性别？”抽回手之后他又看龙神眼，好奇地问道，“哪怕神明分性别，‘众神’也分性别？”
“在大多数文明早期宗教中，‘保护者’这个角色对应都是母性形象，”龙神淡淡说道，“当然，这并不绝对——但至少对而言，‘母亲’这个角色更令满意点。”
高文在属于自己椅子上坐下来，而只大号橡木杯已经自动在他面前斟满，杯中液体轻轻摇晃着，倒映出圣殿大厅金碧辉煌穹顶和高文小半张脸。
他看向眼前神明：“所以，你这个‘母亲’本质上其实是诸多神明融合？所看到那……东西，是某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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