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大致
解你们最近在做些什
，就不难猜出你们知道些什，”龙神淡然说道，“
能看透很多东西，只是因为曾看过很多东西。”
高文心中愈加谨慎起来，他意识到眼前这位看上去温和
神明如果怀有恶意话恐怕将是最难对付对手——即便抛开那神明力量不谈，这位古老存在在知识、经验、智慧积累上也远远凌驾于凡人，甚至凌驾于现存任何
个神明。祂还知道多少东西？祂已经猜测到多少东西？祂清楚忤逆计划？祂知道塞西尔帝国种种“神学实验”？祂看透自己等人想法？祂看透……自己这个“天外来客”？
高文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不断深入念头，他只能边控制着自己思绪边维持着表面泰然，微微点头：“们确
不是怀疑龙神说话，因为龙神所讲事情他早已知晓，他只是没有想到对方会突然说出这切。
龙神知道那场弑神之战……这其实并不出高文预料，因为他早已猜测过这位神明是从上古时代活跃至今。既然龙族扛过次次魔潮，见证次次文明更迭，又与“起航者”关系匪浅，那他们信仰神明必然也与文明同存活同样悠久岁月。
神与文明同岁月——这是高文与他手下专家们在详细研究过神明运行之后总结出来规则。
可龙神竟然就这样说出这件事，以如此坦然，如此毫无顾忌方式说出来……
高文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次塔尔隆德之行恐怕是他做出最正确抉择之，现在……他至少终于知道上古时代那场弑神之战确切时间——百八十七万年前。
“起航者……杀死百八十七万年前那季文明几乎所有神？”维罗妮卡终于忍不住打破沉默，“这是……”
“这是亲身经历过事情，”龙神淡淡说道，“更深入细节没办法告诉你，因为即便是，也无法在保证安全情况下将那个时间点以及那个时间点之前发生事情告诉个凡人，但可以告诉你们，这切都是真实发生过。”
“那这切和暗影女神特殊状态又有什关系？”高文忍不住问道。
“如果你们知道神明曾经死去，那你们也应当知道，神明会在每季文明中重生，”龙神看着眼前凡人们，如谈论天气般谈论着神明陨落与复活，“猜……你们肯定已经研究到这步吧？甚至……你们已经打算利用这方面知识来做些很大胆事情。不必否认，这对而言没什意义。”
琥珀顿时瞪大眼睛，作为情报长官她，对情报方面泄露显得异常敏感：“你怎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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