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罗妮卡立刻皱皱眉，手指似乎也无意识地抓紧
下：“你……看出来？”
“不要把
想象
太过闭塞和盲目，”龙神说道，“尽管深居在这些古老宫殿中，但目光还算敏锐——那个短暂而辉煌凡人帝国令印象深刻，度以为它甚至会发展到……可惜，切都突然结束。”
说到这里，这位神明摇摇头，似乎真为七百年前刚铎帝国覆灭而感到遗憾，随后祂才看着维罗妮卡继续说道：“你曾是那些人类中颗明珠，耀眼到甚至引起注意，远远地看过你眼——但也只是看那
眼。
“当你们那个辉煌帝国消亡时，塔尔隆德甚至都产生震动，在你们不知情情况下，甚至有龙族为你们哀悼过。
“不知道你是如何‘存活’下来，你现在状态在看来有些……奇妙，而目光竟看不透你最深处。只能看出你灵魂中有些不协调地方……你愿意解释下？”
轻咳声：“这个……确有此事。”
“你在全国范围内举行仪式，还在数以百万计民众面前扬撒‘圣灰’——而且你还亲自为个神明写悼词。”
高文又忍不住轻咳声：“这个……也确有此事。不过这做是有目，是为……”
龙神却打断他话：“魔法女神其实和自然之神样，只是在想办法脱离神位——是？”
高文感觉有些异样，但在龙神恩雅那双仿佛深渊般双眸注视下，他最后还是点点头：“确实是这样。”
维罗妮卡看着龙神眼睛，良久才垂下眼皮，仿佛对抗着某种冲动般缓慢而坚决地说道：“仅仅是存活代价罢。”
“既然如此，那就不问，”龙神相当好说话地点点头，随后竟真没有再追问维罗妮卡，而是又把目光转向正抱着茶杯在那里慢慢吸溜琥珀，“你是另外个意外……有趣小姑娘。”
“哎，”琥珀立刻放下杯子，有点紧张地坐直身体，紧接着又忍不住往前倾着
龙神沉默片刻，突然仿佛带着声叹息般自言自语道：“那看来祂确实是成功……”
不知是不是错觉，高文竟觉得龙神这声叹息中带着某种羡慕。
他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深究，因为直觉告诉他，对方绝不会正面回答这方面问题。
而龙神目光则随后转向始终没开口，甚至坐在那里没多少动作维罗妮卡。
“坦白说，在邀请‘高文·塞西尔’时候并没想到自己还会同时见到个活着‘刚铎人’，”祂对维罗妮卡露出丝微笑，语气温和淡然地说道，“很高兴，这对而言算是个意外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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