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最极端、最临近失控。”
阿莫恩结束充满耐心说明,之后祂停顿几秒钟,才再次打破沉默:“那,你们到底做什?”
“……种不流血不杀戮战争,参与者脸上大多带着笑容,没有任何公开宣战和停战环节,只有系列商业契约和利益交换,”高文不知自己现在是何心情,他表情复杂语气严肃,“这种‘战争’正在全世界蔓延,蔓延速度远超过塞西尔帝国教育普及工程——毕竟利益对人类能产生最大推动,而这场新式‘战争’利益太大……”
阿莫恩彻底沉默下来,沉默足足有半分钟。
到最后就连维罗妮卡都忍不住主动开口:“所以……”
“你们这是把祂往死路上逼啊……”阿莫恩终于打破沉默,“虽然从未和战神交流过,但仅需推测便知道……战神脑……祂怎能接受这些?”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高文觉得阿莫恩差点脱口而出是“战神脑子哪能接收这些”——这显然是不怎优雅稳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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