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点点头：“当然记得。”
“不同
神明从不同思潮中诞生，因而也具备不同特质，
将其称作‘倾向性’——魔法女神倾向于学习和适应性生存，圣光应该是倾向于守护和拯救，丰饶三神应该是倾向于收获和富足，不同神明有不同倾向性，也就意味着……祂们在面对人类思潮突然变化时，适应能力和可能做出反应或许会截然不同。
“魔
网络使用者面前，现在阿莫恩却仍然要被禁锢在这幽影界最深处，这就是“残留神位束缚”在起作用。
娜瑞提尔“成功”对于这个世界神明们而言显然是不可复制，但现在看来，阿莫恩已经从另
个方向找到
彻底解脱之路——这解脱之路起点就在塞西尔新秩序中。
说实话，高文对这切并不是完全没有想到，在知晓“神明自思潮中诞生”这个事实之后，他和他技术专家们就直在从中逆推破局之道，塞西尔帝国很多宗教改革以及新型教育制度背后除必要社会需求之外，其实很大部分也带着忤逆计划相关研究影子，他只是没有想到……
这切真生效，就在他眼皮子底下生效——尽管生效对象是个已经离开神位、本身就在不断消退神性“昔日之神”。
“从某种意义上，离‘自由’更近步，”阿莫恩声音在高文脑海中响起，“能明显地感觉到变化。”
“记得上次来时候你还备受束缚，”旁边维罗妮卡突然说道，“而那时候们德鲁伊通识课程已经推广段时日……所以变化到底是在哪个节点发生？”
在说这些话时候，她显然已经带上研究者口吻。
“很难给出个准确时间节点或状态‘突然变化’参考值，”阿莫恩回答很有耐心，“这是个模糊过程，而且认为们或许永远也总结不出思潮变化规律——们只能大致推测它。另外，希望你们不要盲目乐观——身上变化并没有那
大，短短几年教育和知识普及是无法扭转凡人群体思想，更无法扭转已经成型成千上万年思潮，它顶多能在表面对神明产生定影响，而且是对这种已经脱离神位，不再有神性补充‘神’产生影响，而如果是对正常状态神明……很难说这种大范围、急速且粗,bao变化是好是坏。”
高文感觉阿莫恩话有些抽象和拗口，但还不至于无法理解，他又从对方最后话中听出丝担忧，便立刻问道：“你最后句话是什意思？”
“还记得刚才提到，魔法女神具备‘叛逆性、学习性、生存欲’等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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