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也好，”不知是不是错觉，阿莫恩
语气中似乎带上
点笑意，“答案很简单，
摧毁自己神位——这需要冒点风险，但从结果来看，切都是值得。曾经信仰自然之道凡人们经历番混乱，或许还有绝望，但他们成功走出来，接受神明已经陨落事实——自然之神死，信徒们很悲痛，然后分掉教会遗产，很高兴看到这样局面。
“他们并没有在悲痛之后尝试塑造个新神……而且在大部分信徒通过长期艰苦钻研和学习掌握自然之力后，新神诞生几率已经降到最低，这切符合最初计算。
“说完。”
高文听着阿莫恩说出每个词，丝惊愕之情已经浮上脸庞，他忍不住吸口气：“你意思是，你是为摧毁自己神位才
有那
些特殊之处。想你已经猜到，那碎片就是当年你撞击空间站产生。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这个说法——只要接触到它，就能解到许多知识，人类理解之外知识……”
“啊……这并不难想象，”阿莫恩声音传入高文脑海，“那些遗产……它们是有这样力量，它们记录着自身历史，并可以将信息烙印到你们凡人心智中，所谓‘永恒石板’便是这样发挥作用。只不过能顺利承受这种‘烙印传承’凡人也很稀少，而像你这样产生深远改变……即使是也第次见到。
“这是个不算很完美答案，相信你定还隐瞒大量细节，但这已经足够。”
“那就回到们开始话题吧，”高文立刻说道，“自然之神已经死，躺在这里只有阿莫恩——这句话是什意思？”
阿莫恩静静地注视着高文：“在回答之前，还要问你句——你们真做好准备？”
“什准备？”高文皱着眉，“神明都像你样喜欢这种哑谜？”
“这不是哑谜，而是对你们脆弱心智保护，”阿莫恩淡淡说道，“既然你站在这里，那想你肯定已经对某些秘密有最基础解，那你也该知道……在涉及到神明问题上，你接触越多，你就越偏离人类，你解越多，你就越靠近神明……
“有些问题答案不仅仅是答案，答案本身便是考验和冲击。
“所以，在你询问任何个问题之前，在你们想要探求任何个秘密之前，都要想好：你们真做好准备？做好……不断靠近神明准备。”
高文紧皱着眉，他很认真地思考着阿莫恩话语，并在权衡之后慢慢说道：“想们已经在这个领域冒险深入够多，至少本人已经做好和你交谈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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