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祖。”
……
巨大而壮美
日冕正高高悬挂在黑暗山脉西侧山峰上方，那带有木纹般纹路和气旋痕迹天体正庄严地照耀着这个世界，在阳光和云层交错光影中，正在进行飞行训练龙骑兵小队正斜斜地掠过西部森林上空。
在前往忤逆要塞路上，高文从车窗探出头来，下意识地仰望
下天空。
天空晴朗，云层适中，高远蓝天显得格外空旷，他极目远眺，然而即便传奇强者视觉发挥到极限，他所能看到也只有蓝天和白云，除此之外什
都没有。
勾勒出神圣符号，柔和圣洁光辉随即凭空降临，笼罩在高文身上——后者立刻便感到浑身上下不适感褪去大半，就连枯竭精神也瞬间恢复许多。
“谢谢，”高文对维罗妮卡说道，“非常有效。”
“
应该做，”维罗妮卡温和地说道，“那您召集们是有何吩咐？”
高文看书房中几人眼，点点头，嗓音低沉严肃：“找你们，是想去个地方——忤逆堡垒。”
“忤逆堡垒？”卡迈尔立刻有些惊讶地说道，“那里现在正处于封锁状态，因为幽影界并不安全……您为什突然想去那里？”
看不到覆盖天空巨大轨道环，看不到闪烁卫星灯光和空间站剪影——以苍穹站在微缩投影中呈现出来规模，那惊人庞然大物理应在大地上投下气势恢宏阴影，即便整个塞西尔帝国都远离赤道，可只要向南部天空极目远眺，也应该能看到那壮丽圆环。
事实上，在任何个晴朗日子里，在这颗星球大部分区域，苍穹站都应该是肉眼可见——连普通人都能看很清楚。
然而高文什都看不见，他只能根据之前印象以及此刻某种隐约联系去猜测，猜测苍穹站某段弧形巨构体此刻正高悬在某个地方，旁边是伴随飞行卫星集群，更远些地方有被称作“星桥”远古设施，还有规模较小辉光空间站在稍微靠近大气层地方运行，那些古老冰冷墓碑注视着这片大地，它们身影却被某种同样古老
高文沉默两秒钟，慢慢说道：“去看看自然之神……尸首。”
维罗妮卡和卡迈尔下意识地交换个眼神（后者虽然并没有眼神，但他目光明亮），他们冒出些猜测，但并未当场开口。
卡迈尔点点头：“明白——这就安排。”
“需要叫上提尔小姐？”赫蒂在旁说道，“从某种意义上，她算是对抗神明……专家。”
“……还是不要，”高文摇摇头，“她对抗神明方式对们而言不具备参考性——而且这个时候你也很难把她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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