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再次沉默下来。
她们静静地立在树下，仿佛在任由七百年时光慢慢沉淀，直到几分钟后，赛琳娜才轻声打破沉默：“已经七百年
……”
“当年
们还都是人类，”贝尔提拉淡然说道，“然后们就越来越不像人类。”
“……你已经在这片土地上扎根
段时间，说说你
看法吧——‘祂’值得信赖
？”
索林巨树树冠中传来阵哗啦啦响动，如浪涛般。
帝神圣骚话》已经开始扩散——而他在此之前几次搜查和收缴显然未能生效。
“……这个名字确实有待商榷，”高文表情变得和贝尔提拉样木然，“那诺里斯呢？他有什想法？”
“他不感兴趣——那是位值得尊敬人，他只挂念圣灵平原产粮区，以及何时能回到工作中，”赛琳娜摇摇头，“所以也没想明白这样个值得尊敬人是怎和马格南能有共同话题……”
“……或许只是出于礼貌，”高文嗓音低沉地说道，随后沉默片刻，“抱歉，女士们，要失陪下——有些事情想和情报部长谈谈。”
贝尔提拉微微欠身致意：“您请自便。”
“那副躯体中容纳是个非人灵魂，但就以目光来看，这个非人灵魂正在让这片土地上每个人都活更像个人——或许们没办法确定个像‘祂’那样域外来客具体有怎样想法，但至少他至今为止行动……比们曾经做都要好。”
“是啊……他甚至会给株植物签发公民身份。”
“还有像你这样‘鬼魂’。”
“……”
高文离开，索林巨树下静谧花田中，只剩下被花藤簇拥贝尔提拉和手执提灯赛琳娜静静站立。
片刻沉默之后，贝尔提拉看向昔日永眠者大主教：“没想到们会在这种情况下再次见面。”
“听说你‘新状态’，坦白说，实际情况比想象更不可思议，”赛琳娜说道，“早提醒过你们，你们生化技术有很大隐患……”
贝尔提拉微微笑：“你们灵魂之路又如何呢？”
“……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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