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明白过来：“神明
知识具有强制灌输特性——你从梦境之神碎片里‘看’到
装置真相？”
“是，”梅高尔三世肯定高文猜测，“在接触到‘神之眼’瞬间，
便知道装置真相以及
旦‘神之眼’被释放回神界会有怎样可怕后果——们切秘密都会,bao露在神明面前，而神明绝不会容许这种悖逆之举。
“幸运是，从那可怕事故中‘活’下来，因为现场教团同胞及时操作，灵魂在被彻底湮灭之前得到释放，但同时也发生严重扭曲和变异——从那天起，就变成这副模样。
“但和神之眼真相比起来，灵魂变异已经不算什
，们必须解决神之眼隐患，要彻底摧毁它，要永久切断它和神界联系，让它永远不可能回到梦境之神那里。”
起来。
“你们做切都被梦境之神注视着？”他语气格外严肃，眉头紧锁地看向已经重新凝聚起来梅高尔。
“不幸中万幸——那装置中‘神之眼’并不是和神明本体实时联通，”梅高尔语气复杂地说道，“装置中‘神之眼’更像是种分裂出来分身，它在现世收集信息，等到定程度之后约束装置核心极性便会反转，将作为‘神之眼’碎片释放回到神界，到那时候梦境之神才会知晓‘眼睛’所看到景象，而们发现约束装置可能是过于古老，也可能是某些功能遭到破坏而卡死，它始终没有释放能量场中心‘神之眼’。
“从某种意义上，故障状态下装置其实也算是个真正监狱……但和真正监狱不同，它里面‘囚犯’理论上才是监狱主人，而监狱大门……随时都可能因系统自愈而敞开。
“您应该可以想象到这对们而言是多可怕事情。”
“能想象，”高文轻轻点点头，“可很好奇，你们是怎发现这个真相？难道那古代装置旁边还放着本说明书？”
梅高尔沉默片刻，星光聚合体缓缓涨缩着：“……陛下，您知道是如何变成这副模样？”
高文扬扬眉毛：“难道不是为延长寿命，转换自身生命形态？”
“当时已经利用万物终亡会提供技术延长寿命，至少还可以再存活数个世纪，”梅高尔声音中带着声叹息，“让变成这副模样，是次实验事故。
“因为次操作能量流失误，被约束场中迸射出来道射线击中，射线击毁躯体，约束场强大能量却困住灵魂，被卷入那些奔流能量中，并……稍微接触到被束缚在核心‘神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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