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沙箱系统还没有失控——你们这些外部
监控人员却对这座神庙出现和存在
无所知。”
“确实如此。”
高文抬起眼皮：“你认为这是为什
？”
赛琳娜思索着，慢慢说道：“要……是上层叙事者在沙箱失控之后扭曲
时间和历史，在沙箱世界中编织出本不存在世界进程，要，沙箱系统失控比
们想象还要早，就连监控系统，都直在欺骗们。”
高文沉默下来。
那样，这个叫巴尔莫拉‘沙箱居民’做到这些事情——他找出虫灾爆发根源，带着城邦里人找到新水源，又带着士兵追上部分逃亡贵族，夺回被他们带走部分粮食……都是不起壮举，甚至超出们预设‘剧本’，从未有哪个‘虚拟居民’可以做到这些推动历史进程大事，类似事情往往都是依靠外部输入剧本来完成……所以对此留下印象。”
“那这个伟大国王最后怎样？”高文不禁好奇地问道。
赛琳娜似乎犹豫下，才轻声说道：“……删除。”
“删除？”
“剧本偏差太大，沙箱认为系统有失衡风险，于是自动进行纠正，巴尔莫拉在盛年时突然死亡，其实就是被删除——当然，他在号沙箱历史中留下属于自己名声，这部分名声至少没有被重置掉。”
不管哪种可能，都不是什好消息。
如果是第种可能，那意味着上层叙事者对沙箱系统侵蚀和控制程度比预想还要严重，祂甚至具备在沙箱世界内操控时间和历史能力，这已经超出简单精神污染；
如果是第二种可能，那意味着祂污染泄露比所有人预料还要早，意味着祂极有可能已经在现实世界留下尚未被察觉、随时可能爆发出来隐患……
平心而论，高文宁愿遇上第种
高文时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那柄放置在平台上宝剑，仿佛在看着个诞生于梦境世界，被系统制造出来虚拟人格，看着他从奴隶变成士兵，从士兵变成将军，从将军变成国王，变成雄主，最后……被删除。
突然间，他对那些在沙箱世界中沉沦起伏众生有些异样感觉。
他注意力很快便回到这座归属于“上层叙事者”神庙上。
“那，按照这里线索，这位巴尔莫拉国王把他宝剑献给神明，”他对身旁赛琳娜说道，“也就是说，在巴尔莫拉活跃年代，上层叙事者信仰就已经诞生，甚至已经成为这座尼姆·桑卓城邦核心信仰。”
赛琳娜显然也想到同样事情，她表情若有所思：“看样子……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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