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而言这都不算什
，经历过
次死亡，那比帕蒂要痛苦
多，”赛琳娜摇
摇头，“而且也在利用帕蒂来校准自己心智，将她当做某种容器，这是场公平交易。”
赛琳娜声音落下，但还有更多话她却没说出来。
她很清楚，自己在帕蒂身上做事……或许只不过是某种自感动和安慰罢，跟崇高无关，甚至算不上良知，只是为让她在面对那些脑仆时候……能更心安理得些。
高文只是静静地看着赛琳娜眼睛，在某种默契中，两个人谁也没有点破这些。
“现在帕蒂已经不再使用你们头冠，也无法再接入心灵网络，”高文打破沉默，“但很显然，你仍然有能力在不使用媒介情况下在心灵世界中漫游，你还会和帕蒂见面？”
但有句话不知道您是否还记得：自救者恒应受助。”
“梦境教会守则之，也是从刚铎时代流传至今心理学救助准则之，”高文点点头，“只是没想到，你竟然还在遵守它。”
“……七百年，早违背过不知道多少次，”赛琳娜有些自嘲地笑笑，“但偶尔也会想着遵守下，就当是回味下过去。”
“所以帕蒂就是你那个‘偶尔’，”高文边说着，心中却突然想起之前琥珀向自己报告关于葛兰领调查进展时提到些情况，忍不住用手指摩挲着下巴，露出若有所思神色，“据曾经照料过帕蒂人描述，帕蒂曾‘奇迹般地’挺过最危险阶段，她最后存活在药剂师等专业人士看来是不可思议，这中间……有你手笔吧？”
“没做什，”赛琳娜淡然地笑笑，“只是在她最疼时候，换成。
“现在心灵网络很不安全，让帕蒂远离也是好，”赛琳娜说道，“至于……虽然现在仍然和她在起，但不打算再出现，就让她当做是自己童年时段梦吧，
“那个头冠根本没有什屏蔽痛苦、屏蔽知觉效果，除作为普通人进入梦境世界媒介之外，它唯作用，就是在帕蒂想要睡觉时候把和她进行交换——这点，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当然，现在她已经不再使用头冠，也不再需要它。知道您送给她件魔法装置用来辅助入睡，对现在帕蒂而言，那东西已经足够。”
高文没有掩饰自己意外神色，也没有掩饰自己疑惑：“所以……帕蒂入睡时候主导身体其实是你……那在心灵网络中陪着帕蒂人又是谁？”
“也是，个分裂出来化身而已，但偶尔还会是温蒂，瑞秋，或者艾瑞莉娅。”
“……你为帕蒂做事情倒是让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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