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寂静中,突然有点点浮光显现。
在赫蒂曾经勾勒过四个基础符文、对魔法女神祷告过位置,团半透明辉光突兀地凝聚出来,并在维持几秒种
赫蒂看着高文,突然大着胆子问句:“在您那个年代,同您样不信仰任何个神明人多?”
“……比你想象得多,”在片刻沉默之后,高文慢慢说道,“但不信仰神明人,并不定就是没有信仰人。”
赫蒂微微偏偏头,有些思索也有些感慨:“您说很多话总是充满哲理。”
“有时候只是前人总结经验罢,”高文笑着摇摇头,随之看着赫蒂眼睛,“能自己走出来?”
“能。”
应该也是能听到……
“您真是凡人集体思潮所创造出来……您是如群星样存在,还是们凡人集体幻觉……”
魔法女神弥尔米娜没有任何回应,唯有那种难以描述超然、神圣、宁静感觉还在赫蒂心底浮动,但很快,这种因祷告受到反馈而产生平静感觉便突然消失。
赫蒂听到身后传来叩响门板声音:“赫蒂,没打扰到你吧?”
赫蒂赶快转过身,看到高文正站在门口,她慌忙行礼:“先祖——您找有事?”
“那就好,但如果真遇上困难或走不出来困惑,随时可以来找——们是家人。”
赫蒂看着高文,突然笑起来:“那是当然,先祖。”
“今天是休息日,早些回去吧,”高文嗯声,又看眼外面天色,笑着说道,“今年最后天,就不要在政务厅加班,明天再额外准你天假,好好休息休息——这边事情,会帮你安排。”
这次,赫蒂笑尤为发自肺腑:“是,先祖!”
两人离开房间,偌大办公室中,魔晶石灯光芒无声熄灭,黑暗涌上来同时,来自外面广场和街道路灯光芒也朦朦胧胧地照进室内,把办公室里陈设都勾勒影影绰绰。
“也没什,只是看你门没关,里面还有灯光,就过来看看,”高文走进赫蒂办公室,并随意看后者眼,“刚才看你好像是在祷告?”
“……”赫蒂张张嘴,但略微犹豫之后还是轻轻点头,“在对魔法女神弥尔米娜祷告。”
“啊,记得你是弥尔米娜信徒,”高文并不意外地说道,“看你样子,心情有些不平静吧?”
“让您担心,”赫蒂低下头,“其实还好。”
“可惜并非任何个神明信徒,这时候很难对你做到感同身受,”高文轻轻拍拍赫蒂肩膀,“但知道,伴随自己几十年观念突然受到挑战对任何人而言都是件不舒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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