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怔
下，忍不住笑起来：“……这还真是个简单直白
名字，也有点意思。”
菲尔姆立刻低下头：“陛下，
很羞愧……”
“不，不要羞愧，这名字很好，这故事也很好，虽然它还算不上是个剧本，”高文摇摇头，又看着菲尔姆眼睛问道，“你已经用魔网终端录制段魔影剧，那你注意到摄影水晶下表演和舞台表演有什
不同？”
菲尔姆没想到皇帝陛下会突然问自己这细致且专业问题，但他确实也曾注意到这方面些情况，于是赶快回答：“传统舞台是开放且固定，演员和布景都直接呈现在所有人面前，但魔网终端却像是‘眼睛’，它‘舞台’取决于它‘注视范围’……”
高文问题却不止
把笔记本递过去，“还很不成熟，如果内容有僭越之处，请您原谅……”
“无妨，只是故事而已。”高文随口说道，接过菲尔姆笔记本，随手翻阅下。
前面是些凌乱断续记叙，内容其实仍然绕不开骑士、公主、神明、超凡者之类元素，虽然能看出年轻人些新奇想法，但实际上只是在前人基础上修修改改而已，但后面部分内容却引起高文注意。
“这是……你在高地人号上经历？”他抬起眼皮，指着笔记本最后几页内容说道。
“额……其实……也不全是，”菲尔姆努力组织着语言，“有些是在那艘机械船上见到，但那些乘客背后故事、他们出发前背景、他们抵达南境之后种种经历，这些都有夸张和想象成分，尤其是描述乘客们抵达南境之后那些段落……全是想象出来，毕竟们上岸之后就各自分散，只能根据自己见闻来猜测那些人会经历什。”
菲尔姆边说着，边忍不住羞愧起来，他知道自己这描写移民们在船上生活“粗俗”故事在这种场合下是相当不上台面，故事里没有高贵骑士，没有英勇战斗，没有众神和先贤们充满智慧训诫，甚至连英雄独白和旁白诗篇都没有，这种东西放在收获节街头舞台上表演都显得粗陋，更别提这里还是皇宫……
然而他却看到眼前皇帝陛下笑着点点头：“有点意思……”
高文合起笔记，看眼有些愕然菲尔姆。
“很少有剧作家会写这种‘实际’、符合‘逻辑’东西，很少有人会专注于个有趣故事而非高雅英雄面具，而且你还删掉对剧情毫无作用旁白诗篇以及公式化独白……这个故事有名字？”
菲尔姆此刻还处于茫然中，他几乎没怎思考便下意识地说道：“就叫《往南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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