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也有
种说不出
轻松——有些秘密在他心里藏
太久，今天竟然在个如此意外情况下得到说出口机会，开口之后这种轻松是他未曾想过。
贝尔提拉从开始就知道高文·塞西尔不可能复活，在她面前，高文可以坦然承认自己是个外来灵魂……尽管他现在已经完全接受高文·塞西尔身份，甚至在接受记忆传承之后已经从某种意义上成为真正“高文·塞西尔”，但如果有这
个机会，让他可以抛开这个身份去讲话，这感觉还挺不错。
贝尔提拉再次开口，她似乎终于被高文言语影响，相信眼前这个“域外游荡者”动机，并顺着这个话题问道：“你为什会选择那个已经衰微到近乎覆灭塞西尔家族，而不是更便于你展开抱负强盛势力？”
高文嘴角微笑僵硬那片刻。
废话，他没得选啊！
，接受既定命运，但你们竟然活下来。
“你们不但活下来，而且
还惊讶地发现……你们竟试图对抗远比你们强大无数倍神明，而且付诸行动。
“百万年来，这是看见过最不可思议事，这真令人惊喜，但惊喜之余，你们这季文明却又岌岌可危……胆子很大，却难以面对接下来挑战。
“坦白来讲，觉得这挺遗憾，所以就下来。”
高文不紧不慢地说完，面带微笑地看着贝尔提拉眼睛，坦坦荡荡。
但凡从卫星上下来时候能做出点操作，他也肯定会好好选个正常难度开局——哪至于钻进口铁棺材里面，爬出来时候还得被个铁头傻狍子敲棍子，然后钻出坟就是个“你基地被偷”、“你复活虚弱”、“你盾牌都被人扒”、“而且你上个版本还白打
毕竟，他说几乎全都是真话，只是在事实基础上做点小小语言加工。
而这些话对个经历过信仰扭曲人而言应该非常管用。
贝尔提拉脸上表情变化好几次，她几次张嘴但又几次停下，最后在段很长沉默之后，她才终于开口：“所以，在这片土地上发生切，都只不过是你漫长生命中次余兴节目？那你们‘域外游荡者’本质上是什？另外种神明？”
“别误会，‘域外游荡者’是你们擅自起名字，更愿意把自己称作旅行者，而旅行者对自己每段旅途都是认真对待，”高文继续说着真话，“至于神明……说实话，也挺好奇你们这个世界神明到底是个什东西，对祂们进行研究是最近兴趣最大工作。”
贝尔提拉表情似乎没什变化，但高文知道，自己所说每句话都是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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