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看着正在微笑
奥菲利亚，心中却突然联想到
过去数年来圣光教会诸多明显动作，以及“维罗妮卡·摩恩”这个圣女公主在教会中承担角色，许多原本看不出关联事情，此刻却
点点联系起来——
圣光教会排斥异端思想促进教会飞快发展，但也导致大量低素质、行径恶劣基层教士出现；神术改革降低圣光神术使用门槛，扩大神官团规模，却也让那些良莠不齐神职者也能使用同样神术，动摇大批原本虔诚苦修派修道士信念；经典解释权和道义之争导致教会中下层神官分裂，像莱特和赛文那样进步神官就是在这背景下产生……
这些看上去是教会在发展至鼎盛之后堕落腐朽，内部权力分裂导致自然变化，然而……假如这些“自然变化”背后有双来自研究者、充满审视意味眼睛呢？
假如这切都是为测试某些东西，比如……
力在最终会被证明是个笑话，但万它真发生，
们总要能拿出些反抗手段来，”奥菲利亚沉声说道，“生活在和平安定环境下人大概无法理解这种极端行为，但您作为名开拓者，应当理解。”
“人类是种多疑又胆小生物，”高文叹口气，“所以们才总是要把自己武装起来。”
“这种多疑和胆小确保们这个族群生存。”
高文调整下自己坐姿，看着奥菲利亚眼睛：“你刚才提到点，你们发现那些上古文明毁灭通常发生在他们信仰体系发生重大变动阶段，这具体是指什
？”
“简而言之就是，他们神庙在迅速减少，所有教会规模几乎都在同时间急剧萎缩。”
“背弃信仰，所以激怒神？”高文眉头皱，突然心中动，“那现在进行圣光教会改革……”
“这正是要说，”奥菲利亚开口道，在她那总是云淡风轻，温柔微笑，仿佛面具般面孔上，高文竟看到丝罕见热诚，那是发自真心表情，“们在圣光教会进行改革，并没有引起圣光之神‘活化’。”
活化——高文注意到奥菲利亚此刻所用字眼。
接着他问道：“你意思是，南方教义中传扬‘圣光源于本心’、‘道德和正义优先于教条’、‘人人皆有信仰自由’之类内容，并不会导致圣光之神产生什不好反应？”
奥菲利亚微笑起来：“人们仍然在追寻圣光，以圣光几大核心要素，即以守护，驱邪，正义，光明为信条，们神殿没有减少，教会规模也没有萎缩，尽管们替换它很多东西，但……圣光教会仍然是圣光教会，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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