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迈尔……”高文皱着眉，“那
你又是谁？”
“这个问题其实不怎重要，但如果您很好奇，
可以告诉您
个名字，”维罗妮卡轻声说道，“‘们’，曾经叫做奥菲利亚·诺顿。您对这个名字不定
解，但这个姓氏想必您是知道
。”
“诺顿？刚铎皇室姓氏？！”高文睁大眼睛，突然感觉自己今天接触信息实在有点太多，“奥菲利亚……确实不是很解……但你刚才说‘们’是什意思？！”
“这涉及到灵魂分割和重组，涉及到些秘密，还不确定现在是否该让您解，而至于奥菲利亚·诺顿这个名字……您回去之后可以问下卡迈尔，他应当会给出让您满意答案。”
高文看得出来，眼前这个顶着“维罗妮卡·摩恩”身份忤逆者还不是完全信任自己，还不打算说出所有秘密，但他并未强行追问，而是问道：“
不是今天才冒出来，而是种始终存在于这位圣女公主身上、始终被她隐藏着违和。
只不过不知发生什，维罗妮卡身上这股特殊气息在今天显得格外明显，而高文恰好对某种“非人性”东西颇为敏感，所以他才有所察觉。
他看着维罗妮卡眼睛，感觉自己就像在注视着个人偶，种非常近似人类，但仔细感知却和人类不同异质化气息此刻是如此明显，而这种人偶般特质……他以前隐隐约约好像也在对方身上感觉到过。
“不想打哑谜，你究竟是什人——你知道意思——以及你究竟想做什？”
“您有没有听过这样句话……”维罗妮卡浅浅笑，字顿地说道，“——人类必将永存，纵使忤逆神明。”
“忤逆者计划！”高文脱口而出，他终于感到惊愕，这惊愕甚至有些打破他维持至今淡然，“你……怎会知道这句话？！”
虔诚圣女公主竟然是忤逆计划知情者？她为什会知道？她得到古老知识？摩恩王室内部有忤逆计划传承？还是说……存在像卡迈尔那样上古幸存者？
个个问题在高文脑海中炸裂，而最让他惊愕困惑，是个忤逆者（假如维罗妮卡是忤逆者话）竟然成圣光之神“虔诚”信徒，还成为教会高层——但仔细想象话，他突然觉得这样展开才颇为符合“忤逆者”含义。
个能把神切片研究组织，把力量延伸到最虔诚教会内，这其中忤逆成分确实不低……
“忤逆计划从未结束，只要人类还在延续，们就不会停下，”维罗妮卡在高文注视下说道，“您不必如此惊讶——在您身边，不是已经有个活生生忤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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