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高文风格——下令炮轰乌鸦台地是他,没什不好承认,他就是要铲除那些贵族,同样没什不好承认,就如他在南境做事情,在关于传统贵族事务上,他既不迂回,也不伪装。
毕竟,他所推行秩序和旧有贵族秩序之间存在不是“偏差”,而是针锋相对对抗,既然从开始就注定无法相容,倒不如做直接点。
毕竟,他并不需要在旧贵族群体中为自己“留下退路”,反而要小心如果今天配合这场骗局,未来某天这份虚伪就会变成人民眼中污点。
“说完,”他淡然说道,“谁要发言?”
教堂广场上片安静,但这安静却不仅仅是紧张畏惧导致
弟,尝试从北城门叛逃,为此不惜杀死名反对叛逃、试图向白银堡报信正直骑士,并将其伪装成失足坠落。
“这份更加厉害,尝试叛逃霍普金娜女伯爵,这里甚至有她乘车匆匆驶向北城门魔法留影——”
高文扬起页纸,上面清晰地呈现出辆抹去徽记贵族马车驶向城门图像,图像上个脸型瘦长女人正探出头紧张地看着街道,而马车后面背景则是圣苏尼尔人人熟知北部城墙。
“这里还有很多资料,很多很多。”
高文声音把广场上很多陷入呆滞人惊醒过来,而在惊醒之后,几乎每个人都突然感到股彻头彻尾寒气正在从心底蔓延。
公爵注视着所有人——即便他远在南境,他视线也早已覆盖北方王都。
这些资料,这些文字和图片,它们呈现视角令人不安,它们拥有细节令人恐惧,时之间,广场上贵族们甚至产生种错觉——仿佛他们完全是无遮无挡地在塞西尔眼皮子底下生活着,每场宴会上宾客,每个门廊下守卫,每个从路边经过行人,每个角落,每个瞬间,都有双属于塞西尔眼睛在盯着自己。
但高文自己知道,他远没有做到这点,尽管经过两年以上经营,军情局确实是在圣苏尼尔城内设置许多站点和密探,但他对王都“监控”仍然是相当有限,只不过那些试图叛逃贵族们实在是不够走运,亦或者是只在意白银堡关注,而忽略那些路边随处可见平民和街角小巷窗口后面视线,结果很多都露出马脚。
另方面,他手中资料也是半真半假——但这种时候,又有谁在意呢?
“国难之时,尝试叛逃,且卷走军需物资,破坏城防布置,甚至谋杀守城将士,这是严重叛国行为,”高文放下手中资料,语气平静地说道,“发生在乌鸦台地上事情,只是次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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