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塞塔似乎对这个结果早有所料,他只是露出丝嘲讽笑容,转身走向来时方向。
那个耳语声又响起来:“你为什还没疯?”
罗塞塔脚步微微顿下,声音低沉:“们,有着超乎你们想象韧性。”
宫殿开始剧烈摇晃起来,仿佛梦境即将结束。
罗塞塔仰起头,看着深邃悠长走廊不断分崩离析,掉落砖石碎块,而在他身后不知多深黑暗中,那个低沉耳语化为声距离遥远叹息:“唉……”
好像充满恶意般注视着在走廊中前行提丰皇帝,而那个低沉耳语还在持续不断地响起:
“……不如停下脚步,休息下吧,你没必要挑战这个不可能完成任务……
“真相多令人痛苦啊……不如把它抛到脑后,有时候,无知地活着才是凡人之福……
“在你之前那些奥古斯都们,他们和你样顽固,但他们结果如何呢?没有个人成功,他们疯,都疯……你们不该看到它,但既然你们已经看到,那不如坦然接受这个诅咒……”
走廊到尽头,所有那些令人发狂低语和呢喃都骤然消失无踪,罗塞塔静静地抬起头,看着悬挂在走廊末端那些画像。
那叹息中仿佛蕴藏着无尽遗憾和无奈,与之前那些令人疯狂、蕴含恶意呢喃低语有很大不同。
整个宫殿最后支撑结构也在这声叹息之后彻底崩解,化为虚无。
在墙壁彻底崩塌之后,宫殿外部景象也映入罗塞塔眼中,他看到座城市,座正在天塌地陷中迅速崩落城市,无数高耸塔楼和巍峨城墙在剧烈摇晃中解体,大地裂开骇人巨大裂口,整个城市几乎在转瞬间便被大地吞噬,而在那不断崩落事物之间,在大地深处,他最后看到景象便是层透明穹顶,穹顶内浮动着不可名状星光聚合物…
那是“奥古斯都”这个姓氏作为提丰统治者开端,是这个古老家族最初——比那更早奥古斯都们,已经随时间流逝消失在古刚铎帝国破灭中,纵使有姓名流传,也未能在这“宫殿”里留下形象。
影影绰绰微光里,罗塞塔看到几幅画像:罗兰·奥古斯都,贝托蒙德·奥古斯都,塔利亚·奥古斯都……
在这些并行排列画像末尾,他看到贝尔提拉·奥古斯都位置,然而在那黑沉沉画框中央,却仿佛笼罩着层凝聚不散阴影,完全遮掩那位七百年前活跃过圣者面容。
罗塞塔面容平静地看那幅画像会,随后收回视线,第次开口打破沉默:“贝尔提拉·奥古斯都真还活着?”
空无人宫殿深处,没有任何声音回应他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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