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卡迈尔
描述，高文忍不住露出若有所思模样：“这听上去像是某种自动应答逻辑机器啊……”
“说实话，在星火年代，不少研究神学学者也产生过这种猜测，”卡迈尔颜色渐渐变回
冷静睿智浅蓝色，他
边回忆边回应着高文猜想，“甚至有批激进学者认为神明本质就是种来源不明自动系统，祂们就像应答机关样自动运转，管理着庞大神力能量，而且会根据凡人需求来进行能量分配……就好像深蓝反应塔周围负责分配魔力人工智能阵列样。”
高文可没想到在这个世界竟然会有群学
遗传因子也不行。
那
……法兰·贝朗为什会呈现出“污染”状态？是谁污染他？或者说……污染他“神性”是从什地方来？！
想到这背后可能性，高文表情便不由得严肃起来。
“
们已经无从知晓在白骑士们冲进教堂区时候，卢安大教堂祈祷室里究竟发生什，但有点毫无疑问：法兰·贝朗在那段时间里受到来源不明神性污染，他体内神孽因子被激活，他本人也变成个由崩溃血肉和水晶融合而成怪物，”卡迈尔严肃地分析着，“考虑到他是个狂热圣光之神信徒，考虑到他在祈祷室中可能会做事情，答案或许只有个……”
“圣光之神向南境投来瞥……”高文接过卡迈尔话，“而这瞥，直接把法兰·贝朗扭曲成怪物。”
尼古拉斯·蛋总：“……妈耶。”
不过虽然产生这样惊悚猜想，高文却还是充满不解：“如果真是圣光之神曾经短暂降临在卢安……祂怎会坐视大教堂被攻破？它降临下来力量怎会连小队刚刚完成训练白骑士都抵不过？哪怕当时莱特和琥珀也在场……他们两个力量也不可能跟神抗衡吧？”
研究上千年神明之力卡迈尔陷入思索，片刻之后，他开始说起自己猜想：“根据们当年对神明规律汇总和分析，神明似乎……是种逻辑性和规律性极强存在。”
“什意思？”
“神明威能远远凌驾于凡人，但祂们很少直接出手帮助或伤害任何个凡人个体，祂们只会严格遵循某种规律，通过祈祷仪式、赐福、启示方式降下力量，或者降下非常模糊旨意来让凡人揣摩，在某个凡人个体直接违背特定仪式规则时候，祂们会降下神罚，但从另方面，敌对神明信徒或者无信者哪怕从不按照教义生活，也不会受到神罚……这或许说明，神明想要直接干涉们世界是极端困难——哪怕强大如祂们，也要遵循某种严格规律来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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