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不可能,所以才想不明白。神降是需要很高代价,而且有严格门槛——只有传奇强者能支撑神降而不死,高阶强者在付出生命代价以及满足特定条件之后可以进行短暂神降,而比这等级更低神官……根本连沟通神意能力都没有,他话都传不到他神明耳朵里,他找谁神降?”
高文思索着,足足两分钟后,他才打破沉默:“总而言之,看来必须在下步行动里安排更多‘保险’。已经进行到这步,决不能出现任何纰漏。”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高文在这件事上执着和谨慎,在这件事上,只有他自己知道——
在这个存在超凡之力、社会停滞不前世界,这将是普
就知道不管怎对付那帮神棍都不过分。”
皮特曼叹口气:“收养孤儿从小洗脑是各个教会培养死忠战力常用手段,既能增加实力,又能提高名声,但并不是所有孩子都能和神术亲和,有人就是没有丁点灵性天赋,哪怕用药水、仪式去催化也没用,而对于这些派不上用场又会消耗资源,而且已经见到部分黑暗内幕‘坏种子’……哪个教会手都不干净。”
“七百年前各个教会可完全不是这样,”高文摇着头,“当年那些迎着畸变体冲锋神官和骑士们,大概绝想不到自己继承者们会堕落成这样吧。”
皮特曼嘿嘿笑:“您当年想过自己觉醒来会看见畸变体已经打到墓门口,而且子孙后代还把您盾牌给弄丢?”
高文立刻瞪这个小老头眼:“……你提这茬跟你急啊。”
随后他轻咳两声,把话题拉回到正轨:“比起这个,你对于琥珀报告里提到法兰·贝朗反常之处有什看法?那个主教把自己关在大教堂里,是在通过某种途径汲取力量来强化自己?”
“……不认为他能通过汲取力量之类方式来变强,这是巫师和术士手段,但情况肯定有不对劲地方。个正常主教在那种情况下不可能把自己关在教堂里什都不做,他要继续挽救局势,要干脆跑路,要跑出来残酷镇压,总而言之他总应该做点什。”
高文微微摇着头:“在开始计划里,法兰·贝朗在这个阶段应该采取某种孤注掷行动,却没想到他会把自己关在教堂里什都不做,说实话……这稍微有点打乱安排。”
皮特曼思索着,片刻之后,这个在神学领域颇懂些知识小老头开口:“或许……他在尝试沟通神明,祈求超乎想象力量来帮助他度过眼前绝望局面。”
“难道是神降?”高文顿时皱起眉,“他能进行神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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