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没有惊醒正在安睡
大孙女——他知道赫蒂最近真是太累
，她需要休息。
提丰啊……
“人人都在发展，”高文忍不住轻声咕哝
句，“没有人会停下……”
结果就是硬生生把自己模仿成深海谐神，但毕竟是可能跟神有关东西，高文不得不对其谨慎对待，他想要测试那些花纹在离体之后是否还有效果，想要测试它们效果有多大，却没有在领地上找到合适测试目标，直到在某次给丹尼尔布置单元测验时候，他才灵光闪地想到这个老法师精神状态。
没有比丹尼尔更合适测试者——本身实力强大，不用太担心出事故；是个永眠者教徒，精神抗性很高；更重要是他精神已经相当不正常，在脱离心灵网络情况下跟残障人士只有线之隔，相当需要治疗……
不过毕竟是自己好不容易培养起来双效间谍，高文也担心这个老法师在接触到那些疑似邪神产物花纹之后失去控制，所以提前做很多警示，他说明那些花纹危险和可能出现异常反应，并嘱咐丹尼尔每次接触花纹时间不得超过半小时，而且旦心中出现诡异滑稽念头（比如想要去挖大鱿鱼）就必须立刻终止……
现在看来，这个老法师确实是严格按照他吩咐办。
高文仔细听着丹尼尔汇报发生在自己身上变化，到最后长长地舒口气——
在接触到那些神经病花纹之后，老法师看起来整个人都精神多。
“你回去继续测试那些花纹吧，条件成熟情况下可以让你学徒接触，但要注意安全。另外最好不要让你和你学徒之外人发现那些花纹，以防止不必要麻烦，”高文站起身来，身影在虚拟空间中渐渐变淡，“
会再联系你。”
丹尼尔同样起身，并深深弯下腰去：“是，吾主。”
心灵网络连接断开，短暂眩晕和失重错觉之后，现实世界景象重新出现在高文视野中。
他看到赫蒂正坐在书桌对面，只不过已经趴在桌上沉沉睡去，正发出轻微均匀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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