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诡异
很，”提尔慢慢说道，然后突然仿佛想起什
，“对
，说起来……有
季文明毁灭似乎跟别不太样……他们毁灭和个古老种族有关。”
“古老种族？”
“龙，”提尔说出个让高文意外字眼，“那个文明毁灭于场有巨龙参与战争。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事情，当时有个陆上帝国突然崛起——他们发展速度极快，并迅速统治整个陆地，还和
们有过些接触，但们还没来得及深入解，战争就突然爆发。
“参战方是那个陆上帝国，另方却是巨龙——现在巨龙已经很少出现在大陆上，你们都把他们当传说生物看待，但上古时候那场战争里，巨龙几乎是铺天盖地地从北方飞来，他们当时可点都不像隐世种族，而是实实在在地参与那场战争……
“们到现在也不清楚战争是哪方先挑起，但战争爆发原因似乎跟信仰有关，因为巨龙在战争初期摧毁那个陆上帝国大
被黑阱毁灭。”
高文皱眉沉思着，突然想到个关键问题：“……那些被毁灭文明，超过你们？”
“……没有，”提尔知道高文想说什，她回答很坦然，“们海妖是几乎毁灭过次文明，但们残存技术力仍然超过那些陆上文明，而们……并没遇上黑阱。”
技术实力比陆上文明更高，存续时间比陆上文明更长，在魔潮中生存不止季，而且又晒又跳海妖们……没有遭遇黑阱。
这切在高文意料之中，而这个事实也正是高文对提尔所说“黑阱过滤器”假说存疑原因。
触发黑阱不定是技术领域进展，或许是陆上文明在别方面误触它——当然也可能是别原因，比如海妖们那特殊生命形态让她们免于黑阱，或者……黑阱只会发生在陆地上？
高文把自己想法说出来，提尔立刻否定：“不止在陆地上，有个文明曾经发展出很强远洋航行技术，他们海上自律平台和海水萃取工厂甚至曾经开到们领海边上，并在海里建立半永久居住穹顶——但他们还是突然就全死，明明个月前他们还在和们谈海底热源开发事情，个月后们派代表过去，却发现整个穹顶已经废弃，里面全是尸体……”
高文皱着眉：“当时原因也没查明？”
“没有。代表团发现时候，他们穹顶已经废弃半个月，很多证据都消失。不过们发现他们穹顶护盾是从内部关闭，他们应该是自己关掉防护，然后被淹死。”
高文张着嘴巴愣半晌，最后却只能说出个词：“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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