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白
瑞贝卡
眼，“你以为每个贵族都跟你样根筋好忽悠
？”
要是按照瑞贝卡平常
习惯，听到琥珀这样调侃肯定抡起法杖个横扫千军就过去，然而这次，她却正沉浸在纠结之中，她感觉很想不明白：“可是……难道那些农户就没意识到这是个陷阱？”
高文轻轻按按瑞贝卡头发：“瑞贝卡，你忘件事，绝大部分平民并不知道塔卡粮食三分之或三分之二是多少，也不知道三分之塔卡两倍是多少，他们更不会估算五年后自己要交多少租子，事实上他们甚至看不懂领主颁布那个‘佃租恩赦法案’上任何个字——宣读领主命令人是贵族士兵，而贵族士兵绝不会解释任何东西，所以实际情况是：领主颁布法令，绝大部分平民却对这个法令内容无所知，他们只知道当领主宣布自己是依法来收租时候必然不能反抗，而至于领主有没有真依法……领主说是，那就是。”
“可是总有少数人会明白吧……”
“当然，会有少数人明白，有些人甚至在听士兵宣读完法令之后还能背下来，能记在心里，那又有什用呢？”站在瑞贝卡身后赫蒂摇摇头，这位女士脸上带着深沉悲哀和同情，“他们有能力和领主对抗？有能力找出这些法令里漏洞？有能力让其他平民意识到这些法令里漏洞？如果都没有，那他们能做也就只是把这些东西背下来，然后在失去土地之后把这些事情说给个外乡人听听而已。”
瑞贝卡看着高文：“难道……难道就没有什办法可以改变这种局面？”
“当然有，”看着这个傻乎乎地奉行“贵族自律准则”，现在却陷入迷茫中傻狍子，高文忍不住笑起来，“
们就走在这条路上。”
虽然……现在才只是第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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