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看到高文轻轻打
个响指，桌子上那些做到
半
试卷和看到半参考资料便全都消失不见。
“考验……结束？”老法师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高文，“
……没做完……”
老法师这时候很想问句：没把题写完会死
？解题过程不详细会被砍？
“不错，比想象好，”高文微笑着说出来话让丹尼尔口气松下来，“并没指望你能把它们都看明白，都做出来，只是想看看你数理基础，以及在面对新知识时候接受能力。你让很意外——还以为个像你这样上年纪传统法师会是个思维已经开始僵化，难以学习新知识人。”
丹尼尔在心里默默感叹：上年纪确实很难接受新知识……但生死关头时候谁还没点潜力啊！
前，高文已经沉默着指指旁边那本《参考资料》。
老法师擦擦额头开始渗出汗水，翻开书认认真真地研读起来。
他恍惚间仿佛回到少年时，回到在法师塔里跟着导师学习魔法那段岁月。
不，他此刻比那时候更加紧张，更加刻苦！
他低着头，恨不得把脑袋都塞进书页里去，他拼尽自己全部想象力和理解能力来学习那些知识，记忆那些公式，思索它们和现实中魔法阵对应关系，每当他好不容易看懂部分，他就立刻尝试着将其用在那些题目上，然后——去面对下个更难问题。
“这就是要给你奖励之，承诺过，”高文微笑着继续说道，“知识，足以让你在探索真理道路上继续前进知识。”
丹尼尔愣住，在短暂时间内他愣是没能把那些东西和“奖励”二字联系在起。
但紧接着，他便回忆起自己在参考资料里看到那些内容。
那些用于计算符文效率，用于计算符文干扰，用于计算法阵稳定度知识，那些明确符文绘制守则，那些简洁优雅到不可思议公式和定理……
如果那些东西是真
那些东西越来越匪夷所思，越来越脱离直观生活感受，开始，丹尼尔还只是不理解题目意思，但解题所需数理计算技能他都具备，只要认真看看参考资料里解释，他就能把题做出来，但慢慢，就连那些计算用公式和符号他都不再认识！
汗水开始顺着丹尼尔脸往下流淌，他呼吸愈发艰难起来。
这确实是考验，而且简直是魔鬼考验……
丹尼尔心脏越跳越快，越发觉得这恐怕就是“域外游荡者”个充满恶意惩罚，是针对他之前那些“小动作”惩罚，但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高文声音从旁边传来：
“到这里就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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