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中……
？”老法师迟疑地说道，“您希望做什
？”
“作为
耳目，在提丰境内耳目，在永眠者中耳目，”高文
边说边紧
“你成为永眠者多久
？”
丹尼尔愣下，没想到这个非人存在竟然真开始跟自己聊天，但他还是很快作出回答：“是在十多年前……接触到他们。”
“因为你在现实世界魔法研究遇上问题？”高文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老法师，“沉溺于梦境可不是解决问题手段。”
“……凡人是种受天赋限制生物，”老法师苦涩地摇着头，“天赋让在探索真理道路上早早地走到尽头。”
“永眠者对你而言是种救赎？”
这里得到什……”
法师是个务实群体，这点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改变，丹尼尔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强撑什，尤其是他知道自己眼前还是个“域外游荡者”，个很可能不具备人类情感不可名状之物之后就更是如此。
既然这个“游荡者”现在还没有要他命，那就说明他有继续活着价值，他必须让自己活下去。
“得到什……”高文摸着下巴，认真思索起来，“说实话，还真没想好……把你拉过来其实只是个实验，并没看出你有什别价值。或者说，你觉得你能给什呢？”
只是做个实验……
“……或许可以这说吧。”
“有意思，”高文轻轻敲敲桌子，“那很想知道，假如另份更大救赎放在你面前，你会背叛永眠者？”
丹尼尔怔怔地看着高文，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需要个仆人，”高文微笑着说道，故意让自己显得高深莫测——既然那些内心戏很多永眠者给他编织套相当带劲人设，那他还真不介意把这个人设顺手用下，“并不是全知全能，有很多事情不便自己去做——所以，选中你。”
事实上是随便选。
老法师心中沉，情况开始向着糟糕方向发展。
他是被视作实验品——就像他扔给学徒玛丽去处理那些动物样。
这就是“域外游荡者”在看待人类时真正态度？
高文并没有让这个老法师个人在那里继续脑补下去——虽然这做似乎也很有意思，但高文上线次并不是为玩，在确认这个叫丹尼尔提丰人很能认清现实之后，他便挥挥手：“好吧，放松点，们可以坐下慢慢谈。”
张小小圆桌和两把椅子凭空出现在平静如镜水面上，高文率先坐下，丹尼尔则在短暂迟疑之后也小心翼翼地坐下来，但他仍然丝毫不敢放松地关注着高文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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