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
遗漏，这世界上还有比你更狡诈
家伙？”琥珀忍不住白
高文
眼，“有时候
都不知道你七百年前那些英雄传说都是真假——明明传说里你是个靠冲锋顺劈旋风斩砍翻全场来搞定问题家伙，结果你在这儿算计起别人来竟然比那些阴谋家还溜……”
“传说故事嘛，总要后人艺术加工，而且那个年代正在开疆拓土，大家普遍喜欢通过砍翻切方式来解决问题，因此描述谁谁谁很厉害时候大家就都会说这个人很能砍——你知道当年在战场上刀砍死兽人侵略军大元帅法兰克林公爵其实更擅长是做菜？”
“法兰克林公爵？西境法兰克林家族那个老祖先？”
“是啊，手跳劈出神入化，正面砍死过两个传奇和至少百个高阶超凡者，最擅长是在萝卜上雕花，闲着没事就用萝卜练手——练完就把们招呼过去吃萝卜，所以当年们四个开国公爵和国王查理本人在建国之后都不喜欢吃萝卜——这事儿历史书上就从来不说。”
琥珀听着愣愣，但她突然发现个盲点：“哎不对，昨天晚饭时候看你吃萝卜也挺带劲啊。”
卡迈尔嘀咕起来：“瑞贝卡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数理能力和普通人是不样？”
“看这模样应该是不知道……”
“主要是担心这些好不容易招来助手学徒们会在看到微积分之后跑掉……”
“没事，已经把门焊死。”
“？”
高文瞬间怔，意识到自己嘴快失言，但他反应也是奇快无比：“这不是七百年没吃，缓过来？”
琥珀摸着下巴陷入思考之中：“emmmm……原来还可以这样缓过
“是领主教种形容方式，用来表示决不退缩信念。”
詹妮继续脸懵逼：“？”
而此时此刻，释放出“微积分”这个恶魔高文本人却丝毫不知道正发生在符文研究院内事情，他这个时候正在忙着跟琥珀研究在军情局第批干员结束培训之后把这些人整合进塞西尔商业网络事儿。
因为早在建立塞西尔商会之初，高文就在这个系统中预留很多可以安插情报人员位置，所以这项工作本身并不困难，他只是把自己想法跟琥珀交待下，接下来事情就可以让这个半精灵自己看着办。
“现在们商业网络就已经开始产生作用，各地行商们会自发地把些情报送到商会总部，而等到专业情报人员也进入这个系统，塞西尔领耳目也就算是彻底建成，”等把事情交代清楚之后，高文向后靠，靠在椅子靠背上，“你帮想想这中间还有什遗漏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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