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还没来得及回答，琥珀已经替他说出
即将出口
话：“他这是老年人智慧。”
那些小家伙，但他们还算努力，基本炼金技术还成，”皮特曼摸着胡子，“您有安排？”
“用反应容器来制备魔药可是技术活，没经过培训普通人可操作不来，药剂合成工厂落成之后，里面不但要有干杂活工人，还要有懂行技术员才行，你挑几个可靠稳重学徒，让他们管理工厂。”
皮特曼有点意外：“
还以为您要安排管理工厂。”
“你应管理是更上层研发体系，而不是
个具体厂子，”高文看皮特曼眼，“领地上将来可不只有个药剂工厂而已，而德鲁伊古代神术……也不只是用来配药水。”
“看来您考虑很远啊，”皮特曼点点头，“明白，会挑几个合适学徒来培养，并让他们去钢铁厂和机械研究所那边熟悉熟悉‘工厂生产’模式。”
高文呼口气：“那
……在完成这些任务之余，想你应该考虑考虑下步研究项目。”
皮特曼眨眨眼：“下步研究？”
“那就是研究‘为什’，”高文看着炼金台上那些神术符文和元素符文，以及用来充当转换接口“逆变阵列”，“为什逆变阵可以将原始魔力转化为所谓‘神力’？为什神术阵必须用转化过后二级能量才能驱动？魔力和神力到底有什区别？”
高文放缓语气，但表情格外严肃：“传统施法者很少关注深层法术原理，而你刚才也讽刺过这点，所以们绝不能像他们样。尤其是逆变阵技术——它是挖坟得来技术，是古代刚铎帝国遗产，它不是什不可分析神赐之物，而是由同样身为凡人古代魔导师们研究出来，并且很幸运是们恰好有机会研究它，那就绝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皮特曼愣愣，突然微微笑起来：“每当认为自己想够远时候，总会发现您已经站在更加遥远地方等着去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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