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无奈地瞥
铁头娃
眼：“听话能不能听全点？
强调过比拳头之前先动脑子！”
赫蒂刚想跟着教育下，却有只琥珀不知道从哪钻出来：“她是
小病小伤
也可以来，这里每天都会提供治疗圣水！”莱特高兴地站在教堂门口台阶上，大嗓门嚷嚷整个广场都能听见，“不过有大病大伤要提前说啊，圣水是用河水加工出来，效果有限，大病还是得用治疗术……”
高文站在旁看着络绎不绝、信仰圣光或者准备领取圣水领民们走入教堂，听着莱特大嗓门招呼，突然忍不住笑下：还是头次听到有牧师会主动承认圣水原材料就是河水，而且提醒圣水治疗效果不好……
赫蒂则站在高文身旁，她早已从今天这场仪式中看出些深层意义。
在看到偶尔有领民会边感谢领主边走入圣光之神教堂之后，她低声说道：“先祖，您是要把神权置于自己掌控中
？”
“其实无意于掌握什神权，但更不喜欢被神权掌握，”高文淡淡地说道，“教堂是个好东西，神术、圣水、圣物以及战地牧师都是好东西，但如果这些东西有自己体系和意志，那就不怎好。”
“不少贵族都会警惕教会过度发展，但从未有人想过可以用这种方式来‘框’住它，”赫蒂露出若有所思神色，“用明确法律来规定所有宗教活动都必须得到领主批准，用仪式化实际行动来告诉大家领主和众神放在起时候该听谁，而且您还在这个过程中表现出领主对教会支持……先祖，您行事总是出人意料。”
高文却摇摇头：“并不是没人想过要用法律和强权来约束教会，赫蒂，聪明人可不止个——只不过他们都没有这个条件而已。们很幸运，南境是块荒废、倒退很多年土地，有很多东西都可以从零开始建立，莱特还是个真正醉心于圣光之道而非勾心斗角‘真信徒’，所以才能打下这个基础，但是在教会力量已经根深蒂固中部和北部地区，就完全不能这干——就像你能看出这番举动深意，那些精明主教也能看得出来。”
赫蒂怔怔，不得不承认高文把这件事看很明白，但她又有些好奇：“如果在那种地方，您会怎做？”
“很简单，拳头比他们大就行，”高文笑笑，“有时候没法动脑子解决问题反而是最简单，比拳头就可以。”
瑞贝卡在旁边听着赫蒂跟高文讨论，基本上前半段个字都没听明白，但高文最后句话她是听懂，而且格外赞同：“祖先大人说得对！能打得过问题就都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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