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人们普遍意识到农奴与奴工之子也可以发大火球把国王干掉时候,”高文随口说道,“而现在,们还是讨论讨论坦桑镇问题吧。”
心受到惩罚,而只是按照自己思路开口安慰他们:“你们兄弟已经死,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已经让人收殓山姆……遗骸,他会被葬在森林旁墓地里,你们就在这片土地上好好生活,努力挣得自由,塞西尔家族会保护你们安全。”
兄妹二人惊愕地抬起头来,看着高文,仿佛不相信自己听到什。
尽管在高文心目中,他所说所做只不过是遵循最简单不过逻辑。
两名农奴兄妹就这样在困惑中离开,等到他们走后,琥珀才忍不住开口:“还以为你会直接让他们成自由民,当做兄弟死亡补偿什。”
高文好笑地看着对方:“为什要这样做?”
“因为你善心大发啊,”琥珀脸理所当然,“知道你是个好人,所以你善心大发不是正常?”
高文却摇摇头:“善心大发可以,但不能乱发,不能让他们认为牺牲个亲人就可以给自己换份自由,尤其是不能让别、不知内情农奴这样瞎想。自由是必须依靠双手争取,已经制定这方面制度,所以就连自己也必须按照制度来,只有这样,才有秩序可言。”
琥珀有点意外地看高文两眼:“所以你才坚持让那些奴隶在领地这里进行两个月‘缓冲’,而且让他们先继续以农奴之类身份在领地干活,必须干够之后才能自由,而不是直接宣布解放所有奴隶?”
“……其实你理解有不少问题,但大体还不错,”高文笑起来,“确实需要让他们意识到,自由是来之不易——但或许有天,也会直接宣布奴隶制废止,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个个、小范围地改变。”
琥珀目瞪口呆:“你还有这种想法?!那……要到什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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