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进
步降低人造水晶造价以及解决
人工打磨
低效率问题就可以。
而除光学现象之外，水车能够运行也在证明件事：在这个世界，虽然微观领域基础法则可能与地球有诸多不同，但些直观、宏观物理法则和地球应该并无太大差别。
所以很多东西还是可以搞搞。
在自己备忘录里写下有关望远镜条目之后，高文打个长长哈欠，这才注意到外面已经完全安静下来：夜幕早已降临，到睡觉时候。
高文耳朵很灵，他能听到有细微鼾声和说梦话声音从附近传来，那是睡在隔壁贝蒂与琥珀。听着睡梦中都不忘念叨发财啦琥珀，他忍不住摇头笑笑。
那些实验记录就是高文“地球经验”与“这个世界”进行规则磨合时头破血流证明，他把它们装订成册，用中文加密，将其当成自己不宣于人秘密。
在所有实验记录中，几乎有八成都是失败。
这意味着这个世界虽然看起来很宜居，自然环境表面看来甚至和地球有几分相像，但却在深层规则上与地球截然不同，支撑着它运作，是种高文完全陌生秩序，在这个陌生秩序中，包括魔力在内各种超自然力量占据相当重要分量。
不，或许已经不应该叫它们超自然力量，在这个世界，手搓大火球念咒喊神仙才是自然力量。
但高文并没有真选择洗洗睡觉，恰恰相反，这个不可思议世界反而让他斗志十足。
这时候
他相信切规律都有被解读方法，切事物都应有深层规律，人应敬畏自然，但却不可因敬畏自然而止步于自然，既然这个世界切切实实地存在那些超凡力量，那就把超凡力量当做切切实实东西去研究好，就如故乡世界风雨雷电，万有引力，这里所谓魔力也只不过是自然循环部分而已，他“地球经验”虽然派不上用场，但他思维方式——在信息爆炸年代锤炼出来思维方式，难道还比不过那些被中世纪生活束缚着守旧贵族和迂腐学者
？
更何况，也并非所有经验都派不上用场。
高文拿起桌子角落放置两块透明镜片，这是廉价人造水晶（这种廉价仅相对于天然魔法晶石而言），坦桑镇上最娴熟工匠打磨两天，才把它们按照高文要求打磨成块凸透镜和块凹透镜。高文把两块镜片前后地举在眼前，不断调整着位置，直到清晰像呈现在自己眼中。
虽然光速还无法测定，但最起码光在传播过程中仍然遵循着他所熟悉规律。
那至少望远镜是可以造出来——种廉价而可以推广给平民使用“鹰眼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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