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塞西尔大公的画像收起来吧,”维多利亚·维尔德淡淡地说道,“再挂这不合适。”
“收起来?可以?”
“……他亲口跟说的,说是不习惯在自己还活着的时候被人挂在墙上,”维多利亚的声音中更多了丝疲惫,“他是长辈,还是先祖的好友,他的话总不能不听。”
“好吧。”玛姬无奈地点点头,走向对面准备收起那画像。
这时候维多利亚又开口道:“对了,玛姬,你是山地人吧?”
“是的。”
“那你知道……龙的故事?你对他们怎看?”
黑发黑瞳的女人背对着维多利亚,她略微沉默了下,摇着头:“只是些无聊的传说罢了。”
“但真的有头龙出现在南方的塞西尔领。”
“是?”玛姬伸手摘下高文·塞西尔的画像,“那多半不是什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