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暂时还没有尤古多拉希尔下落,弥米尔便继续在雅典庇护所当他“议长”,而郝仁则挂断电话,开始思考些问题。
当听到弥米尔对尤古多拉希尔描述之后,郝仁想到很多事情,首先就是那个名为“尤古多拉希尔”长子究竟是怎样种存在,它在神话时代时又是怎样种状态。
尤古多拉希尔非常强大,这是毋庸置疑,它能够牵引着九大王国在时空中穿梭,甚至能在几秒钟内从太阳系跳跃到数百万光年之外,这所需要力量绝对惊人,即便那个“长子”是用些什特殊手段来达成这种奇迹,它也展现出恐怖控制能力,但它在面对猎魔人引发诸神黄昏时为什没有任何反应?
弥米尔解释是尤古多拉希尔思维方式特殊,以及猎魔人攻击对世界树本身没有多大威胁,所以后者并没有把这当成需要认真应对事情,但弥米尔同时也提到他在神话时代和尤古多拉希尔对话时候感觉到对方神智混沌,思维迟缓——老巨人恐怕不觉得这有什奇怪,毕竟他不认识其他“世界树”,可郝仁知道这显然不正常,他是认识正常长子,卓姆思维就绝对不迟缓。
“穿越现实之墙后,长子也会受到神血原罪影响,尤古多拉希尔因此不记得梦位面事情,而且怀疑它思维迟钝也是由此引起。”郝仁说着自己猜测,“长子精神结构与凡人不同,它们记忆与思维联结更加紧密,因此记忆受损同时也会导致思维能力受损。推测,尤古多拉希尔在整个神话时代应该都处于半昏迷状态,弥米尔其实是在和它梦境交谈,这种状态世界树自然不会对猎魔人攻击产生什反应:它被神血原罪冲击太严重。”
郝仁说这些都并非凭空猜测,他留在梦位面晶核研究站直在持续不断地研究着长子生理结构以及精神状态,他有两个长子标本可以解剖,还有个卓姆愿意主动配合各种医学检查,所以到现在郝仁对“长子”这种强大半神生物已经有非常深入解,他知道这种生物记忆与思维之间联系,也能大致推测出如果神血原罪对长子产生效果,后者基本上会呈现出什状态。
之前他没有想这多,但在听到弥米尔对尤古多拉希尔描述,再联想到今天发生事情之后,他便对那个“长子”状态有所解。
“现在它显然已经清醒过来。”伊扎克斯接过话茬,“咱们刚露面它就跑,反应很灵敏。”
莉莉抓抓头发,有点不理解:“它怎就突然清醒啊?”
“因为神血原罪已经结束。”郝仁笑着,他想起件事,让所有疑问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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