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远方那些降落在海面上‘石头’。”郝仁
卡特瑞娜和艾尔莎跃入水中,在新生伊娃身边游来游去,带着巨大惊喜和好奇观察着这位去而复归海洋之灵,而伊娃也在好奇地观察她们,她在海水中不断涌动着,用水花追逐卡特瑞娜跃动尾巴,或者伸出手去尝试和艾尔莎握手,言行举止就仿佛个刚开始学着爬小孩子。南宫五月发现这点:“她看上去……怪怪。”
“她完全再生,但记忆只保留下来部分。”郝仁仍然对伊娃复活感觉难以置信,并且他完全不明白其中原理如何,只能根据刚才和对方进行精神连接时感知到那些破碎信息来说明现在情况,“很难说她还是原先那个‘星球意志’,大概相当于转世吧。不过不管怎说,她就是伊娃,只是还需要成长。”
伊娃陪着卡特瑞娜和艾尔莎在海中欢快地游荡圈,最后又回到郝仁身边,她用自己冰凉双手拍打着后者胳膊,发出连串无法识别声音:“咕噜噜……咕噜噜……”
“她还记着,不过只记得点点。”郝仁听不懂伊娃在说什,却能在肢体接触之后直接读懂对方思维,他也不知道其中原理如何,反正他这种莫名其妙“心灵交流”能力在这位海妖之灵身上显得格外好使,“她说她谢谢上次带来礼物——就是那些苔藓碎屑。她想办法把那些苔藓碎屑繁殖起来,而且改变它们形态。”
“她在重塑这颗星球生态?”南宫五月惊讶不已,“还以为只有长子能办到这种事……”
“她没卓姆那厉害,但在海洋环境下,她也能做到很多类似事情。”郝仁微笑着,“现在她力量还很弱,跟当初星球意志没法比,如今她基本上就在这片海域活动,星球另面对她而言还是很遥远。”
这时候卡特瑞娜游回来,伊娃立刻上前用自己纯水塑成身体轻轻撞着海妖女王尾巴,并连续不断地发出各种咕噜咕噜声音,卡特瑞娜为难地看着郝仁:“她说什?”
郝仁把手探入水中,听懂伊娃思绪:“她说她经常往返于海面和海底,海底还有海妖城市遗迹,很多城市完全毁,但还有些尚存,她问你们什时候搬回来住。”
卡特瑞娜听到这些之后脸色立刻黯淡下来,郝仁则保持着和伊娃精神联系,把海妖们暂时无法返乡情况解释给她听。如今伊娃貌似并不太能理解这些复杂东西,但她似乎从郝仁思绪中感应到些希望——或者说积极向上感情,这让她再度高兴起来,并且飞快地绕着郝仁转来转去。
“她现在又说什?”卡特瑞娜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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