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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代码……算,这里是群峦号,领主戈恩·希伦在此记录。各项停机指令已经进入倒计时,预计十分钟后本舰生态系统停机。现再次重复之前已商定之分配计划:大气循环泵分配至长夜号,大气储存设施分配至永歌号,恒温控制器和它伺服机组分配至白昼号,水循环净化机组和所有机械仓均献给们国王,愿他和他王座号巨舰可以永远安康。依照计划,已在大气循环泵中吹入‘气体’,因此请在本消息发出之后等待二十四小时,直到净化泵完成对大气过滤和回收……嗬……”
录像中老人深吸几口气,他再次平复下来:
“本舰推进机组将保留,持续跟随舰队至所有系统均全部毁坏为止。现在以群峦领主,戈恩·希伦大公名义宣布:在死后,本舰切财产均归还们伟大王国,包括推进机组、核心反应堆以及船壳内切,均重归王国所有,若王国遭遇劫难,请拆取……嗬……拆取本舰……剩余组件。致们国王,消息结束。”
小显示器黯淡下来,这简短留言结束。郝仁和其他人面面相觑,莉莉第个打破沉默:“他们把自己飞船上零件拆给其他人?”
“这些船寿命有限,以它们技术程度,能航行到今天是个奇迹。”数据终端慢慢说道,“这场航行后半段肯定危险重重,各种系统故障是最常见也最难解决。而只要弑神造成大灭绝还在持续,他们就没有停下来休整可能,所以唯解决之道就是把还能用零件不断拼凑在起,至少保证几艘船生态系统完整。”
郝仁摇摇头:“但能养活人口却越来越少。”
“所以被选中要牺牲人只能安乐死。”南宫五月咬咬嘴唇,不知该如何评价这件事,她想起外面那个冰封死亡城市,以及那些穿着华服在宴会场上平静且庄重地死去遇难者们,“他们用这种方法坚持多久?”
郝仁摇摇头:“不管坚持多久,貌似都没能坚持到咱们来。之前诺兰对所有方舟发信息,没有任何回应。”
所有人沉默下来,感到深深遗憾,但数据终端却似乎突然有所发现:“等会,应该还是有幸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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