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百分之九十以上
精神容量都已经用于承载那十几亿卓姆人灵魂，而虚拟世界其他部分——包括山川河流风土云雾在内
切反而是最无足轻重部分。想通过压缩数据方式把卓姆文明打包带走是不可能。
从巨龟岩台号传来通讯突然打断
郝仁思索：“搭档，太阳落下去，但星球受损严重，在这
下去……恐怕你和虚拟世界之间通讯都
愣几秒钟之后，郝仁才终于开口惊呼：“没有……脑核？！那不是你重要器官？”
长子没有说话，取而代之是阵庞杂、混乱、几乎让人头痛欲裂思绪突然碾压般地传来，郝仁刚开始还以为自己遭受精神攻击，但很快他便发现自己大脑中多出许多莫名其妙记忆和知识。他反应过来这是种更高级交流方式：长子大概是感觉对话效率太低，它直接把自己知识和经验共享过来。
郝仁检索这些记忆之后目瞪口呆：“这是……”
卓姆星球上长子没有脑核，因为它在万年前便把脑核进化成别形态！
通常情况下个成熟期长子体内会有若干脑核，其数量不会超过两位数，但卓姆星球上这个不同。为容纳那个庞杂虚拟世界，也为更好地和卓姆人编写出来程序语言兼容，这里长子对自己身体进行有计划重塑。它把自己脑核分解成无数神经簇均匀散布全身，这些额外神经簇能生长出更多神经触须，而后者便是和外面那些机械设备连接关键器官。将脑核分解成无数个小部分还有个作用，那就是拥有充足备份：即便整个星球三分之二遭遇灾害，剩下三分之神经簇也可以维持虚拟世界完整。
现在长子等于是把自己大脑拆分融入到全身各处，整整百多万个“小型脑核”分布在卓姆星球每寸土地下面，而且其中大部分如今已经被岩浆和火海包围，正在批量死亡着。
这根本不可能带走——哪怕郝仁现在就能找到支星际工程队，他也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把所有小型脑核从星球上分离出去。这些分布式大脑原本是抵御灾害安全措施，但现在却成保全卓姆文明和长子生命最大阻碍。
万年前，根本没人想到这颗星球会突然变轨落入太阳。
“如果抛弃虚拟世界资料，只把人类和你灵魂压缩在少数几个‘小型脑核’里带走可以？”郝仁拼命想着替代方案，“那些小型脑核容量不够？”
“妈妈说过，灵魂是最复杂信息，
精神世界有大半都用来容纳那些灵魂。”长子回应道，“梦境里其他东西只占小部分，即使放弃那些……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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