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道理，不过咱们升空到现在貌似连
点阻碍都没遇上吧。”终端有些疑惑，“难道这个世界就这
放任咱们去探索边界？”
郝仁眉头微皱：“
也正在奇怪……不过先不管
，当前就是继续往前开就行，咱们看看这场梦到底有没有尽头！”
终端抬手指指外部监视器传来
画面：“或许……那边就是尽头。”
……”
平常跟数据终端吵架斗嘴时候他都忍不住把对方当做人来看待——否则他也不可能跟个PDA那认真地吵吵闹闹，但在进入这个世界之后，终端显然是被这个世界判断机制当做个工具。尽管它被模拟成人类外形，但“模拟”这个过程本身，就意味着被模拟之物非人属性，因为“人类”在这里是无需模拟。
终端咋咋呼呼声音在旁边响起：“你又在说啥？”
郝仁随口说道：“你说你算是工具还是人？”
他刚说出来就感觉这话题有点不妥，貌似自己问太直接，却没想到终端压根没在意：“这有区别？希灵神系不研究这个，因为世间万物都是帝国零件。不过你非要纠结话……本机那妥妥算工具啊，精密工具！特厉害那种！”
听见这货如此自豪地宣布自己是个工具，郝仁巴掌拍在脑门上：“就知道替你操心是浪费感情。”
终端这时候注意力已经转移到飞船外面，虽然这个半吊子“巨龟岩台号”在运行起来各种奇怪，但它至少真具备飞向太空能力，现在飞船已经置身于茫茫宇宙，而卓姆星就在飞船下面视窗角落，已经收缩成个拳头大小蓝色小球。看着外面星空景象，终端若有所思：“本机原来还以为这个世界会采取点更积极防御手段……比如压根禁止咱们飞船升空，或者更严重点，限定切飞行器都只能在大气层内运行。”
“既然成功飞出大气层，那这证实个猜测。”郝仁则轻轻点点头，“这个世界虚拟场景有个大前提。”
“什前提？”
“必须符合自然规律，必须足够‘真实’。”郝仁指着越来越远卓姆星球，“为提高这个世界‘真实度’，某种程序必须完全还原自然界切细节，既然有天空，那就必须有抵达天空手段，既然有宇宙，那宇宙飞船就必须能用。它可以用陨石或者自然灾难之类东西阻止人类发射飞船，但它不能制定种不存在自然规律来让飞船原理失效——因为真实宇宙中没有这样自然规律，所以它制定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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