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场所有主教哗然同时,哈弗曼亲王使劲摁着自己胸口:“……今天真不该来……”
薇薇安对那些主教们压压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你们先别激动——因为如果没错,女神是被你们老祖宗害死。嗯,间接害死。现在你们可以激动。”
包括将军,大臣,主教,还有国王代表,他们有着相当可靠人品和忠诚度。不过……”
她视线落在乌鲁克身上,后者很自觉:“哦,知道,是外人,那先告退步……”
“告诉你也行。”郝仁摆摆手,“这事情涉及到不仅限于霍尔莱塔人,这颗星球上每个种族都有份。”
这时候满脸符文奥本大主教终于从郝仁态度中嗅出些危险气息,他站起来:“要确认下,你将公布事情是不是会动摇辉耀教派根基?如果宗教影响太强,希望在你对其他人公布之前,能先和们主教团透个底。”
大主教有大主教考虑,尽管霍尔莱塔王国有着其妙政教共生结构,教会人员与王国贵族共同治理着整个社会,但在某些敏感问题上,他们还是有各自领域。
奥芙拉不太满意地看身边这位大主教眼,但她也没多说什,女元帅不喜欢政治和宗教,但毕竟当差几百年,光凭见识她对这方面事情也够清楚。倒是郝仁摆摆手:“不必,这件事不光跟宗教沾边。”
他不希望教会单方面地得知这些情报之后再把它们雪藏或者扭曲起来。
“好,所有人起誓。”奥芙拉没有给其他主教继续发言机会,她霍然起身,长剑出鞘,“以国王名义,女神名义,家族名义,除非在场之人三分之二以上表决通过,否则今天在场诸位听到东西,不允许任何人随意外传——通报给国王除外。”
这就是后世历史上有名“霍迪修斯密会”,它特殊性在许多年后还让人们津津乐道:密会参与人员古怪离奇,不但政教军三方人员都有,还包括位来自异国狼人首领和数位来自异世界异邦人;密会内容又格外神秘,霍尔莱塔皇室和辉耀教派用差不多百年时间才陆陆续续把这些真相完全公布给全世界,而这些真相几乎改变整个星球文化和历史。后世好事者们凭借想象和吟游诗人夸张描述还原各种版本密会现场,包括庄严肃穆圆桌会议和阴森恐怖地下室密谈——但实际上,在此时此刻,郝仁和帮王公大臣是围在地木头渣子旁边把事情讲清楚。
“首先要纠正第点。”郝仁很严肃地看向奥本大主教,“黑色飞船主人并不是‘邪神’,他身份是守护者——女神守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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