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
怀疑，但不敢确信。”加拉卓尔皱着眉，“提到
那个种族是因为患病才产生非线性记忆，而怒灵如果先天就是这样话……它们要怎活？完全不敢想象非线性记忆下要怎产生思维活动。”
“别忘
它们是‘怒灵’。”郝仁飞快地说道，“它们其实已经死，长子摧毁这些灵体生物自意识……明白怎回事，长子在摧毁怒灵自意识同时也摧毁他们记忆中
符
样。另外还有这些画面，片混沌，但这些混沌画面是连续，它们应该能组成某种……影像。”
郝仁摸着下巴：“嗯，你说这个倒是想过，不过把这些连续部分和重复部分都标注、连接起来也没意义，仍然是片混乱，顶多从静态马赛克变成动图马赛克——这有个毛区别。”
加拉卓尔摇摇头：“这至少证明信息不是无意义，存在规律就意味着存在资料。问题不在这些资料上，在们读取方式上。”
郝仁静静地等着下文，加拉卓尔则闭目沉思起来。这位巨龙已经在审查官位置上当差数千年，见识过许多世界和许多种族，她博闻广识就是最宝贵财富。在番回忆之后，龙后张开眼睛：“想起早年前遇到过个奇怪种族，他们会感染种非常特殊病症，叫做非线性记忆症。”
莉莉耳朵竖：“非线性？”
她长着个条直线脑袋，所以听到“非线性”仨字就格外敏感。
“没错，非线性。”加拉卓尔点点头，“也可以叫做‘无序记忆症’，记忆不分先后，没有时间上前后概念。患病者记忆就如同副平面，所有信息都放置在同层，昨天事情和今天事情混杂在起，小时候事情和成年后事情也混杂在起。轻症时候还能分清以年为单位记忆，重症之后就彻底团糟，连秒前后记忆都会混杂在起，个字节个字节地混杂在起。你们知道这会引发什后果？”
郝仁想象下，冒出头冷汗：“他们完全不能思考。”
“没错，这种疾病本质是失去对记忆梳理能力，所以患病者会感觉所有事情都是同时发生，从他们小时候第次摔倒到他们生儿育女每个细节碎片都堆积在起。晚期病患就仿佛植物人样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他们大脑中塞满记忆，但因为缺乏个索引表，他们什都做不，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想什。”
郝仁想到电脑硬盘里文件：原本按照建立日期排列文件突然间失去所有时间标记，于是整个文件夹便会团糟。他知道加拉卓尔想说什：“你说怒灵记忆是非线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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