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摆着手：“好吧好吧咱们不提老鼠。总之现在
可算搞明白薇薇安你这赫赫威名是怎
来
……原来还以为就单纯是辈分够高呢。”
薇薇安苦着脸：“原来压根没考虑过这方面事啊，也以为那多家族怕只是因为比他们辈分高……哪知道当年揍过他们？现在感觉好过意不去……”
伊扎克斯大概搞明白事情来龙去脉，他闷声闷气地问：“说实话，这多年就没人跟你点破过这些？你多少不是有几个朋友？”
“有朋友，但交流不多，而和其他人就更是不怎联系。”薇薇安摇摇头，“并且更重要是异类常年混战，临时结盟和反目成仇几乎是常态，在这混乱局面里某个人突然跟其他人掀桌子几乎引不起多大波澜——哪怕掀桌子是个最古者也
样。当然，也有可能谁跟
分时间她非常温和，几乎不和谁产生冲突。所以每次她大杀四方总会有人觉得不可思议，但们都认为是谁激怒她，毕竟再好脾气人也是会生气。不过现在看来……貌似另有真相？”
“当然另有真相。”郝仁摇着头叹口气，“你觉得个神志正常高阶血族会聚精会神地跟群老鼠开战？而且最后还他妈打输！”
薇薇安看着哈苏眼睛：“抱歉，看样子你这只眼睛确实是责任。将来有机会话会帮你治好它——如果你愿意让个异类帮忙话。”
这次别说是哈苏，连沉默寡言图坦因和努力假装背景白火都目瞪口呆。哈苏不可思议地张张嘴：“你……跟道歉？”
“你惊讶个啥，还惊讶你这心胸呢。”郝仁表情古怪地指着哈苏独眼，“你让人毒瞎只眼，跟仇人见面之后竟然不带提这事？难道要不是话题引到这儿你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哈苏耸耸肩，言不发，他心里是怎想大概就没人能知道。这些有着悠久寿命生物与人类世界观大相径庭，他们对仇恨和记忆看法在普通人看来无法理解，所以郝仁总是不知道该怎跟他们在类似话题上展开讨论。
在谈论些当年事情之后，哈苏领着另外两名猎魔人告辞离开，薇薇安则摸摸自己额头：“房东，你觉得当初是怎回事？”
郝仁皱着眉：“你在每次沉睡之前显然都会失去判断力，而且情况非常严重，普通人和动物在你眼中都变成怪物。这样说来手稿上提起每次战斗恐怕都是如此，你不知道多少次掀别人摊子……”
莉莉举着手提醒：“还有老鼠！”
薇薇安捂着脸：“咱能别提老鼠事？！至少除老鼠之外，跟其他人打时候都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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