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对自己
发现目瞪口呆：“你们城市是
艘飞船？！”
莎琪拉和索玛同时露出莫名其妙神色，后者愣
下才出声：“啊？”
“难道你们不知道自己城市结构
？”郝仁对这两个海妖反应非常惊讶，他指着旁边那些管道上铭牌，“看这个，纳萨托恩号——这很显然是飞船命名方式。刚才
们经过个设施被称作谐振轮，它简易操作说明表示那是个在‘加速过程中抵消水压波动’东西。另外还有你们左边这条细管子，刚才牌子表示它通往引擎段——座城市哪来引擎？只有交通工具才有这东西。”
莎琪拉愣很长时间，突然惊愕地抓住郝仁胳膊：“你认识海妖文字？你知道这些东西上写是什意思？你从哪学这些？！”
郝仁和其他人面面相觑，伊扎克斯都禁不住瞪大眼睛：“这什意思？难道你们不认识自己文字？”
莎琪拉摇摇头：“根本没人知道城市里这些牌子上写是什意思，们以前应该是使用这种文字，但不知什原因如今它们已经失传。负责维护城市海妖们只是大概知道些关键设备应该怎操作，而据说女王和些学者还能稍微辨认些这种古文字，但她们认识也不多。”
这情况大出所有人预料，郝仁感觉很不可思议：“竟然还有这种事儿……那你们这万多年就没破解出自己原本文字？”
“破解部分，但这些古文字文法很特殊，破解起来难度很高，尤其是些用在冷僻地方专业名词，根本解读不出来。”莎琪拉略有尴尬地解释着，“现在们使用文字是根据这些古文字结构变形再造出来，几千年前成果，除字形之外在含义上跟这些符号已经没什联系，但用起来还不错——如今只有那些非常专业学者还在继续研究城市里这些随处可见符号，普通海妖已经对它们没兴趣。”
“来到地球之后产生记忆缺失症状。”薇薇安拽拽郝仁袖子，压低声音小声说道，“其他异类身上也有类似现象。”
是，这正是地球上所有异类——包括猎魔人在内——都经历古怪情况，他们从梦位面来到地球之后遭受仿佛洗牌般记忆大清洗，不但完全遗忘梦位面事情，还多出来些古怪先天记忆，比如对其他异类敌视感。而这种记忆大清洗看上去又毫无规律可循：有种族还记着莱塔符文，有种族还记着自己文字，有种族多多少少还记着些生产技术，而有种族据说在神话时代就退化成原始动物。每个种族遭受清洗都不太样，而海妖们所遗忘毫无疑问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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