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发现自己与伊扎克斯认识越久,反而越发感觉这个家伙不像是个恶魔——他更适合去当个思想家和哲学家,当然如果还有余力话还可以当个科学家。这个外表粗狂猛汉子有着比很多学者都敏锐而深刻见地,这是他在数百年不断探索中,在位真正学者长期潜移默化影响下产生变化,如今已经成为他“人”格部分。
即便是恶魔,如果数百年专注于件事情,那也是会培养起不得习惯。
伊扎克斯所生活这个世界——起码是已经探明世界范围内有着不可思议空间结构。这里空间是不连续,“长途航行”概念永远都只能局限在个个封闭、尺寸有限空间囊泡中,或者用更高端点说法,叫“晶壁系”。来自地球郝仁很难想象这样个不连续空间体是如何形成,但显然这种空间结构深刻影响并塑造这里独特文明形式。大量种族分散居住在个又个空间囊泡里,强大种族甚至能自己就占据个或数个空间,他们在那些漂浮于混沌中大陆上建立国家,并对空间中亘古长存传送门习以为常,甚至认为那是种随处可见自然现象。
这个世界土著依托空间囊泡和传送门繁衍生息,甚至连大自然都因此形成独特生态系统:很多动物会定期从大型传送门进行族群迁徙,他们在个空间中出生长大,然后跑去另个空间进行繁殖或冬眠。甚至有植物也需要依靠传送门来完成繁衍。而各种有智慧种族更是主动将空间门视作种长期有效战略资源,就如同地球上道路要冲样。各个种族积极探索尚未被发现传送门,并小心翼翼地穿过个个传送门去寻找物资丰富新“世界”。每个种族都有自己套探索技术,但总体上大同小异,不外乎三个要素:发现大门方法;侦测大门对面环境技巧;如果大门对面有巨大灾害,应该如何立即摧毁大门——这就是这个世界空间探测三要诀。
而正是这种方便易行探索,以及世人坚信存在无数资源丰富新空间想法,导致这个世界各族大多满足于现状,他们认为不断打开个个空间门便已足够,甚至不太专注于开发自己已经占据领土:精灵三大秘境之“卓尔秘境”是颗与地球尺寸相仿星球,然而那些精灵却只占据这颗星球上大片森林。因为森林外环境充斥着毒气和有毒辐射,于是那些精灵便设下屏障,偏安隅心满意足。他们在自己森林里发现通往其他空间传送门,简单地“权衡利弊”之后便认为开发整个星球是得不偿失,远不如直接去其他空间攫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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