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跟南宫五月立刻死死地盯着它。
“找
个现成
、有些年头‘漏洞’。”数据终端说道，“已经张开漏洞自然是安全。”
皱着眉想
半天：“……其实也不定会出事对吧？现实之墙只是脆弱，又不是肯定会塌，把贝琪送过去说不定不会影响大局呢？”
数据终端上下飘动下：“对啊，是个概率问题，但哪怕最乐观说，把贝琪送回去只有十分之概率会把墙捅个窟窿，这个风险你们承担
？”
郝仁抓抓头皮：十分之九概率安然无恙，十分之概率人类灭绝，这个选择题还真够难做。
“
突然想起件事：咱们可以把表世界‘东西’带进去并且留下，但为什把人带进去就不行呢？”郝仁想起之前去梦位面时候伊扎克斯将他制造“魔剑”卖给当地人，那魔剑现在就以实体状态留在梦位面，并没有随着众人“苏醒”而被强制弹出来，他对此有些不解。
“因为有灵智个体对信息影响太大。”数据终端解释道，“人会思考，会观察，会不断接触信息，处理信息，同时自己也产生信息，甚至还会通过记忆方式让信息增殖，个人不仅仅是几十公斤碳水化合物，更是大团错综复杂资讯纠缠点，他所接触过、记录过、好奇过、观察过切东西都会在信息层面上与之联系在起。个人信息量是有限，但他所‘牵涉’到信息量却大得吓人，而且只要这个人还活着，还在观察外界，他对周边信息牵涉范围就会越来越大。你记着，信息即万物——信息也影响万物，个‘观察者’对现实世界干涉是巨大而且无休止，尤其是梦位面和表世界‘现实之墙’受此影响就更大，它本身就处于个暧昧不清状态，很容易受观察者影响。而死物当然就没什影响：反正它信息量就那大，不管再强污染源，只要它危害强度是死，那就压根不算事，大宇宙意志会轻而易举地消化掉它。”
在人群中，颗子弹威胁比不上滴病毒溶液，因为前者威力自始至终都是固定，而后者威胁却会不断增长蔓延，就是这个道理。
郝仁把这个原理理解透彻，垂头丧气地摊开手：“那把贝琪打成植物人送回去会不会管点用……”
数据终端撞他肚子下：“思路广阔是好事，但脑洞大都看不见脑子那就是病。”
“真没有别办法？”南宫五月抱着最后线希望，“总觉得这件事不该点路子都没有。”
数据终端想想：“非要说话……有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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