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这里打杀,旁人怎看,还如何服众当这个教主?”
她这般低声下气还是首次,赤魃手边不由得略略慢,后句又说入心坎,顿时减了几分狠辣。
他横了她眼,当真收了鞭子去讯问外头的奴侍,那些奴侍吓得心神欲裂,道出中原公子有意辞去,这倒是让赤魃颇为意外,也失了再动手的理由,他凶戾的扫了眼楼内,唤过阿兰朵扬长而去,留下竹楼片狼籍。
阿兰朵哪还敢违逆,临去时匆匆对公子抛了个眼波,半是安抚半是歉意。
场劫难过去,四周异常安静,左卿辞低哑的唤了声,怀中人没有反应,扣着他的细指还带着残留的力道,随着他起身,她身体软软的滑下来。
他的手触过她的背,不自觉的轻颤起来,猩红湿热的血染了半掌,沥沥的顺着指尖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