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偏激早已过去,然而她这般温软相依,让他生出种异样柔暖,拥着她好阵才转话语,“云落可猜得出乘黄秘密是什?”
言及正事,她坐起来
“血翼神教偏邪秘法多,又擅驭虫使毒,也不敢轻易施展手腕,只能以暗策诱动。”左卿辞微微笑,“敌明暗,这是最大优势,只要引他们入迷障,护法和圣女均为棋子,棋子自己杀起来,远胜于你动手。”
她不出声看着他,墨蓝瞳眸异常干净纯澈。
“觉得可怕?”左卿辞点点她唇,“傻云落,世上最毒不是星叶,是人心。”
曾经微惧并非错觉,他果然不是善类,她默会,“你以前也是这样杀人?”
“通常是看心情。”他眼睫半垂,片刻后浅笑声,“当年擅自出谷,戾气重很,只觉得天下无人不厌,言不合就肆意而为,可懒得这样麻烦。”
,既然这样不识好歹,自寻死路,就别怪无情。”
阿兰朵心跳,点点头,“拉上乘黄,先将他殿中人料理,提防那老东西反扑。”
左卿辞安然躺在竹椅上,享受徐来风。
半晌,他睁开眼睨苏云落,见她虽在执扇,目光却遥遥落在远处,显然是心有旁鹜。
左卿辞随手揽,将娇躯延入怀中。“云落在想什?”
她忍不住问,“为什是擅自?鬼神医不让你出谷?”
“他怕死在外面,像娘样。”左卿辞解释句,轻讽道,“不过若真在谷中日日相见,他又嫌恶得很,没句好话。”
她顿生恻然,“他对你不好?”
左卿辞停停,缓缓道,“年幼时度垂危,他费尽心思调理,不眠不休守着,后来又教医术毒术,身所学尽授,怎能说不好。只怪越长越与父亲相似,他看着便是种折磨,难免言语刻薄,不如出谷两厢清净。”
他出身显赫,应该是无所不有,可也并未多如意,她说不出什安慰,只将额头依偎在他肩颈。
苏云落微赧,“在想虽是做安排,但探不到动静,也不知到底有没有效。”
“云落实在应该对多点信心。”看出她忐忑,左卿辞漫声道,“教中这三人各存心机,只要投下粒石子,勾起彼此疑忌,表面平衡立刻不复存在。”
苏云落喃喃道,“不知那枚骨饰份量够不够。”
左卿辞挑挑眉梢,“乘黄本身就防卫心极强,你第次出入已让他开始疑神疑鬼,灭蒙又触动他秘密,加上骨饰,足以让他产生强烈威胁感,必会有所动作。”
他话语有种必得自信,苏云落稍放下心,“你好像什都能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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