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和她同是个娘,有半中原奴隶血,平白就比人贱。要不是阿娘让你护着,怕是早死。”大约心里终有些不快,朱厌将毛团般竹鼠戳得东躲西跳之后,他扔下竹棍换话题,“乘黄,赤魃和灭蒙都有野心,你呢?忠于阿娘话,守着神潭什也不插手,不怕到头来不得好死?”
乘黄从匣中拎出条粗壮蜈蚣,丢入枚圆肚蝎罐,看着蝎蜈搏杀,虫壳错动,良久才盖上罐子,沉默言不发。
,“赤魃那个傻瓜,看见黄金就忘脑子,迟早惹来大祸。”
朱厌起三分兴趣,“哪来黄金,中原人送?”
银面具泛着冰冷光,透出乘黄僵淡话语,“不错,只怕是个钓饵,灭蒙那老东西分明是别有用心,话里话外引诱,可笑赤魃无所觉,居然遂他意,让中原人入教。”
朱厌歪在竹椅上毫不意外,“他和阿兰朵样没脑子,正是对蠢货。”
面具上眼洞黝黑,乘黄摩挲着把药尺,“阿兰朵再过不久就要正式即位,老东西大概也急。”
朱厌现出嘲讽,“他又打不过赤魃,要是能在赤魃眼皮底下将阿兰朵杀,也算有本事。”
乘黄默然不语,朱厌身形仰,晃得竹椅前后摇摆,“管他们谁赢,都不会好过,灭蒙胜肯定会杀掉,若是阿兰朵当教主,大概要天天挨鞭子。”
乘黄冷冷道,“你何必去招惹她,凭你口舌,讨好两句又有何难。”
朱厌捞起根竹棍,挑弄笼中竹鼠,哼道,“因为她太蠢,瞧不上,何况她也瞧不上。”
乘黄银面具闪,倒也没有再斥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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