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如此,御医说大概是林中坠马,头颅撞到石头树桩,淤血未散所致,圣上还下旨慰勉几次。”左/倾怀在战场上见过各类情形,似这等并不少见,只是难免慨叹个矫健勇武男儿,夕之间成躺在床上废人。
左晴衣听完首尾,唏嘘两句不忘提醒,“二哥以后骑马也要小心些。”
左/倾怀失笑,“你二哥还不至于那般无用。”言出口,他顿时发现不妥,倒似嘲薄侯般,顿时尴尬咳声,举盏饮茶掩饰。
左晴衣明眸眨半晌,终于忍不住,“二哥,他们说大哥曾与个胡姬交好,可是真?”
左/倾怀正口水入喉,这下直接喷出来,还好及时侧头,避开桌面。
赐婚事似乎是沈国公府所求,“沈小姐要是真有你说那样好,大哥怎会不满意。”
左晴衣说不出来,隐约终是不安,恹恹叹口气,“二哥还是说说威宁侯是怎回事,怎就出意外。”
这件事左/倾怀碰巧知道很详细,那日羽林卫任翼护之职,他正好在场。
年度冬狩,天子行猎,文武百官皆有参与,正是男儿逞勇武时机,随扈中谙熟弓马无不摩拳擦掌,着意在御前显身手。
他还记得威宁侯骑是匹神骏枣红马,负箭引弓准头极好,很快已猎获不少。“薄侯原本行猎顺畅,未出个时辰已猎十余只稚鸡野兔,谁知竟在林中碰上只凶性大发熊,熊皮厚重,难以射穿,它紧追着侯爷不放,座骑惊吓过度,竟然将侯爷摔下来。侯爷虽然奋力相搏,奈何野熊凶蛮力大,终是受些撕咬,若不是其他人及时赶至,只怕性命难保。”
左晴衣傻下,暗道反应这样大,只怕十有九成是真,连串问题脱口而出,“胡姬和沈姐姐是同门?治沈姐姐药也是胡姬从英雄大会上夺来?她是个江洋大盗?真有那般厉害?”
左/倾怀竟不知她从哪里听来这些传闻,被串话逼得哭笑不得,见她派娇稚
左/倾怀将当日情景说得活灵活现,晴衣明眸圆瞪,“冬狩怎会这样惊险,那日大哥也去?”
“狩猎本就有风险,之前明明已敲锣鸣山,将大型凶兽驱出,偏巧那只熊意外闯进来,为此外围护卫还受责罚。”左/倾怀详细解释番,又道,“大哥虽也去,不过并未佩弓,直与人群在处,安全自是无虞。”
左晴衣又生出另个疑惑,“薄侯伤得真有那重?”
左/倾怀照搬御医话道,“撕咬外伤确实不轻,怕是要长期调养,慢慢疗愈。”
左晴衣目露同情,“可听说他醒也不能言语,可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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