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可治好他?”
“他心脉俱损,必须靠谷中灵药和针方活命,年年不能断。”老妪呷口酒,颓然摇摇头,“方外谷,方外谷,黄金能换阎王避,那孙儿年药金就是两千黄金。和老头子舍老脸,除打家劫舍什都做,也凑不起这多,当时险些想带着孙儿同死算,结果那丫头找上们。”
阮静妍蓦然明白过来,声音有些发颤。“她,她从哪得来金子,难道——”
“她想求们在山口看守,不让疯子出来惹祸。”老妪喟然,谁会信个年纪轻轻胡姬,原本只当是疯话,直到她出手五百两黄金,这才将信将疑应。“至于金子从哪里来,你大概也猜到。”
阮静妍紧紧绞住手,指节绷得发白。
花白头颅有些脱力垂下,老妪喃喃道,“她确是言出必行,每年黄金都给,反而是们——有次她被疯小子下劈在背上,看着方外谷时限快到,不等伤好就恶言把她赶出去筹钱,她声没响就走。”
老头子开腔,略为别扭抚慰老伴,“是她没把金子凑够,怎能怪你。”
老妪勃然大怒,“死老头子,还不是你当时死命催,你背上裂着伤口爬出去试试。”
被老伴劈头斥,老头子立刻蔫,半晌才小声辩解,“还不是担心孙儿药。”
两人话语阮静妍已经听不清,纤手扶住额,盈盈泪似泉水涌出,无声跌落衣襟,无边愧疚与痛楚交织,心口滞涩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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