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卿辞将她揽在怀里,温热肢体相缠,有种亲昵暧昧,“既然喜欢,为何又总是不愿看?”
她有点怔忡
尽管已有过亲密,她依然脑子空白瞬,回过神全身都烫起来,结结巴巴道,“外面落雪,身上寒气重。”
他没有再说,掀锦衾将她裹进去,黑暗与温暖男子气息笼上来,将她拖入个迷乱世界,瞬间飞散意识。
毕竟是踏着霜寒雪夜而来,她肌肤真很冷,好在年轻身体热起来也极快。
起初她还能忍着,渐渐抑不住呻/吟,到最后几乎是靡软呜咽,在激烈欢爱中痉挛浮沉,次又次崩溃。这夜是这样长,又是这样不可思议,她第次懂得男女之事美妙,等切终于平息,窗棂上已是曙色初透。
她筋疲力尽根指头也不想动,极倦乏累从骨缝中透出来,又异样舒服。
偏窄街巷尽头,有栋老旧客栈。
二楼某间客房又阴又寒,陈设简单。案上摆着碗白粥,碟小菜,个冷掉馒头,椅上坐着个人,正捏着半个馒头,瞧着方短笺发愣,精雅笺纸正中是行轻逸灵动字。
卿似云间月,何日入怀袖。
笺纸很美,墨痕清峻,每个字宛如他在浅笑吟吟。她又看几遍,白皙耳根渐渐红,仿佛个无形影子从身后笼上来,侵入每寸肌肤。
数日后深夜,玄武湖畔万簌俱寂。
“想睡就睡吧。”枕着她长发,左卿辞声音比平日更低,“燕归鸿去益州,近阵不会回返。”
“你怎知道。”她忍不住问,软软声音带上喑哑。
他骄然笑,笑中有征服满足,也有纵欲后慵懒。“自有办法。”
那种笑容让她有些发呆,他嘴角忽然轻勾,抚过她眼角鲜红小痣,“云落想要,自阿克苏雅起?”
她微微震,眸子飘下,算是默认。
左卿辞卧房窗扉突然掀动,映入线光,同时还有抹轻悄影子,犹如薄烟无声无息盈入室内。
博山炉中燃着不知名香,地龙热力带来室温暖,落在窗纸上月光映出屋内隐约轮廓,不速之客静好会才来到榻边,正要触上垂幔,又迟疑停住。榻上人已经熟睡,像这般不告而至,寅夜惊扰,会不会过于冒失?
踌躇瞬她收回手,刚退步,帐内忽然传出个声音,带着三分浅笑,七分初醒慵懒。“既然来,为何要走。”
她心蓦颤,耳根又热起来。
帐中只修长手挑开垂幔,现出枕上玉般脸,黑发披散,长眉俊目,根本没有起身意思,只向床内让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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