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3 / 9）

“问有关贝恩斯先生问题，通过道神秘运算，得到升卦第四十六，是个吉卦。初爻是六，二爻是九。”他问题是：和贝恩斯先生打交道，是否能成功？二爻上“九”告诉他会成功。爻辞说：

人若心诚。

礼轻亦助人。

无咎。[6]

显然，无论第商会送什礼物给贝恩斯先生，通过田芥先生卓有成效运作，他都会感到满意。但是田芥先生在问这个问题时候，还有个更深层次问题潜藏在他脑子里，连他自己也未必知道这个问题存在。和往常样，神谕觉察到这个更加深刻问题，在回答第个问题时候，也承担起回答这个潜在问题任务。

芥先生对艾芙莱吉恩小姐说：“请重新开始吧。”录音机又呼呼响起来。“问卜时候，占得大过卦第二十八，并且在第五爻上得个预凶九爻。爻辞说：

枯杨开新花。

老妇新出嫁。

无毁又无誉。[5]

“显然，这预示两点钟时候，齐尔丹先生不会带来什有价值东西。”田芥先生停停，“老实说，美国工艺品，鉴别起来没有把握，因此——”他顿下，想挑个合适措辞。“因此，请你——可以说是土生土长拉姆齐先生，请你来帮忙。当然，们要竭尽全力把这件事做好。”

“们知道，”田芥先生继续说道，“贝恩斯先生将给们带来瑞典研制喷射铸模详细情况。如果们能和他公司成功签约，就能用塑料铸模替代许多现在供不应求铁铸模。”

多年来，太平洋沿岸国直努力在合成制品领域寻求德国最关键支持。但是德国大型化学联合公司，特别是I.G.法本公司，将他们专利对外保密。事实上，全球塑料领域都被他们垄断，特别是聚酯领域。通过这种手段，德国对太平洋沿岸国总能保持贸易顺差，在技术方面至少领先十年。从欧洲堡垒发射星际火箭主要材料就是抗热塑料。这种塑料重量轻，硬度大，能够抵挡流星冲击。太平洋沿岸国没有类似东西，还在使用像木头这样天然纤维材料，还

拉姆齐先生没有说话。尽管他努力掩饰，却仍藏不住那种受伤、愤懑和绝望表情。

“刚才，”田芥先生说，“又问卦。为保密，不能把问题告诉你，拉姆齐先生。”他语气实则暗示：你和你们美国人没有资格知道们日本人处理事务。“但是可以告诉你，得到结果让很不高兴，所以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拉姆齐先生和艾芙莱吉恩小姐都专注地看着他。

“和贝恩斯先生有关。”田芥说。

他俩都点点头。